个语音请求。

    方亭怀提前了耳朵，接听钮，：“喂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说，我在听。”

    方亭怀脸上迅速泛起薄红，他仍然没办法免疫程译低沉又好听的嗓音，耳朵有酥麻。他了气，：“我们在一起的事……我觉得暂时不要让小陆知吧？”

    程译，语气淡淡：“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方亭怀左思右想，还是有些担心：“他知之后肯定没法安心拍戏，虽然你说让我不必愧疚，但我始终觉得不太好……毕竟我之前还是他的僚机，说了要帮他好好追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之前，再说那时候我们不是没在一起么？”程译笑起来：“别瞎给自己写剧本了小方老师，你不适合这人设，再说了…”程译想起之前的事，调侃：“哪有人僚机是靠分享朋友圈汤的？不合格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方亭怀很诧异，：“那些文章我用心找了很久的，自己都差儿给动了，就没起一作用？”

    “有，”程译很正经，慢慢：“怎么没作用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说，是什么作用？”方亭怀不信。

    “作用就是……”程译故意停了几秒吊他胃，才缓缓说：“觉得你更可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方亭怀拉起被挡住脸，声音闷闷地从被底传来：“……我要挂了。”

    倘若程译此时在场，就能收获一只埋在被里脸红红的大兔，但很可惜，他看不到。不过他倒是发现了，方亭怀每回跟自己打电话的时候，语气比平时还要一，还容易害羞。

    他又笑了一，故意用气声说：“……晚安。”

    这之后方亭怀在剧组的生活仍然同以往一样，只是有时候，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，程译会把他拉休息室里轻薄一会，大多数时候方亭怀并不抗拒，甚至很喜这样被温柔亲吻的觉。

    他挑了戏份不多的一天跟导演请了个假，去拍摄之前就定的品广告代言，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原本结尾的吻戏居然没了，相关动作也被删得一二净。

    ……用猫脑想都知是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