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在窗边。

    “你看见Jim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在这里看见。”女孩说，并没有解释太多，然后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，“Sa-mekh，告诉我，那是否真的是我的Ko-mekh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他的确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他很小。”

    “他现在10.75岁。”

    “他只比我大7.73岁。他很小。我的Ko-mekh为何如此年幼？”

    “他必须同你一样，从非常之年幼逐渐大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小Ko-mekh。我不明白，Sa-mekh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不在自己的世界，女儿。我们在这个Jim的世界，就不得不照这个世界的规则运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他无法认你。他不能分辨你的份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终于愿意转过来，而Spock则看见那双和另一个人一模一样的蓝睛里噙满了泪。小小的瓦肯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线不要太过哽咽：“小Ko-mekh不认识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的。”即便Spock不想看见孩如此悲伤的神，但他不得不告诉她实。大颗大颗的泪从小孩的眶里落来，而Spock只能给她一个人类式的拥抱，像她真正的Ko-mekh常对她的那样。小小的、温的在他怀里安静地泣，而Spock无法控制自己不被她的绪渲染到。

    “我们还会再来看望小Ko-mekh吗？”过了很久以后，女孩的绪总算重新平静来。她倚在父亲怀里，手里着全息相片，望着舷窗之外，那儿有她从生起就熟识的无垠蓝宇宙。

    “也许。我并不能向你保证我们一定会同他再见面，但假使有一次，女儿，我会让你见到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保证吗Sa-mekh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Spock一气，“像我说过的……瓦肯人从不说谎。并且，我向你歉，女儿，在你的生日未能陪伴在你边。”

    “无须，”孩摇摇，“小Ko-mekh的平安夜更需要你。”

    女孩低，看着手里的两张照片：“Ko-mekh和小Ko-mekh非常相似。”两张照片上的人有着同样的金发和蓝颜睛，大的那个坐在沙滩上，背后有浪涛；小的那个躺在雪地里，枕着茫茫的白。

    “他们虽在不同的维度，但本质上是同一个人。”Spock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