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回衣服里面去，抹掉沉思的痕迹换上笑脸：“Spock先生。真巧啊，你也来看……”展览的名字白纸黑字写在票上，但票在最底层，“——画展。”

    “显然。”Spock一脸心知肚明的模样，没有戳穿他。

    第一次相见的时候Spock穿着黑教员制服，第二次是正装，而今天却一休闲。他没有用发胶，乌黑的发蓬松柔，虽然依旧是可笑的锅盖发型，本该和整个人不搭的夹克丁靴倒穿几分沉稳英国绅士的味来。

    Kirk盯着他，心念一动。他的确在安Sulu的时候讥笑过Spock的古板绷，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事实上是个……帅气的男人。他而瘦，但又并非弱不经风，贴的衣料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。如果撇去格关联等一切外在因素，他会愿意和这样的家伙来一发的，真的。他一直相信愈是表面上禁不解风的人愈能带来惊喜。

    或者也可能只是他太久没找个人上床了。

    Kirk把自己从七八糟的念中扯来，Spock还在等着他，微微侧着，看这架势铁定整场展览都要跟着他了。作为一个日常对话都使用书面语的人，Spock并没有把自己的念隐藏得很好，或者说他可能本没有费心隐藏。Kirk单方面假定这家伙也许是想追求自己——除此之外他真的找不合适的理由解释Spock对自己怪异的注意力了。这样行搭讪的阵仗他也不是没见过，被人慕的觉总是好的，他也乐得接受。

    那是幅特洛伊木□□。幅油画总让人有敬畏，彩的铺张浪费，洛克的恢弘，洛可可的张扬。Kirk仰起脖打量着它：“Giovanni Battista Tiepolo？”

    Spock答：“复制品。真品在敦。”

    Kirk笑：“并不惊奇。英国人总是舍不得这些玩意儿。”他推了推黑框镜，细细看面的讲解，“严格来说是临摹，在18……47年。”

    “同样是复制的一。”

    “意大利的画家，作品被保存在英国，最后却被送来国展览。”他说，“总归都是些古人的东西。但我还是喜特洛伊的故事。这张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特洛伊题材的画作诸多。”

    “唔。Domenech Giovanni？”

    “的确。”

    “《伊利亚特》？”

    “《菲洛克忒忒斯》。”

    “Achilles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