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了眨睛，“我知哥哥是为我好，不让我说来，说我是变态，也只是为了保护我不被其他人使绊而已。”

    我手脚被缚，只有一张嘴能用，气息错，刚挤“是你自己”几个字，他就抢话打断：“我现在变得厉害了，很快就能成功了，我有儿等不及了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尾音甚至还带着委屈的调调。

    我不能理解他脑里都在想什么，思绪混杂。我想破例揍他一顿，把他那逻辑奇怪的脑纠正回来，又想把他绑起来训话，不训到他低认错我绝对不会认输。我弟绑架我，说等不及了，这是正常人能来的事吗？

    明明是夏天，他的手冰冷，我的也渐渐地褪去了温度。我了一气，还未开，他已经伸手来解我的衣服。

    我脸骤然一变：“你什么！”

    “我查过了，哥哥这几年其实也是想着我的，本没有找女朋友。”他撒似的一笑，“我舍不得让哥哥禁，这就帮你。”

    我一瞬间险些崩溃，无法控制音量大小：“你疯了吗？！”我狠狠地用被绑起来的脚蹬我躺着的床，大吼，“你知自己在什么吗？！我是你亲哥哥，你他妈——！”

    “我也说过了，哥哥还经常拿来嘲笑我呢。”他趴过来，在我嘴上地了一，“我愿意为了哥哥当女孩，哥哥难忘了？”

    40.

    如果我知他会这样想我肯定一早就把自己嘴上。五岁小孩说的话自己哪里会记得，我他妈一而再再而三当成笑柄拿来，这就是报应。

    就一句话，我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另一件事上了。他的脸靠得那么近，我连他睫有几都能看得一清二楚，只不过太太了，数不清。我又拼命地低，尽可能地，将视线往方投去。

    他的脸诡异地红了：“哥哥一来就看我那儿啊？”

    我心里都快急疯了！妈的哪有这死小孩！

    他留的发，偏执的言行，结合刚才那句话——我都能听见自己牙齿磨动的声音。他迫不及待地把我的上衣解开了，衣领摊开膛，又去解我的带。他的手跟女孩一样白，骨节又更加纤分明，活动起来灵巧翻飞，很快又把我的也解开了。

    我来不及羞耻，来不及挣扎，死死盯着他问：“你说为了我当女孩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他和两年前一样，眨回答我：“字面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