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。”

    和弟弟还是一件一想就恐怖的事，离经叛惊世骇俗，为年方，说去更是要被人戳脊梁骨一辈。这一事实对我来说仍然难以接受，但是和我弟本比起来，还是后者更为重要。

    我是他哥哥，我们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是相连的，没有什么不可以被原谅。

    他蹲来捂住脸，瘦削肩膀颤动着，一会儿，发了似泣的声音。我寻思着现在我应该蹲去，喊他别哭了像什么样，能不能有男人样，他又猛然站起来，说了声“哥哥等我”，飞快跑了去。

    再回来时他拿了钥匙，手指都哆嗦地给我解了镣铐。手腕那儿已经被磨了两红痕，脚踝也是，几乎破。他托着我的手，看了几，慢慢低去，亲吻那个痕迹。

    这些天来被他时不时非礼一，我都习惯了，放在以前肯定炸，现在都没有反应，甚至有儿理所当然。我在心里慨自己的堕落，挠了挠，又摸到胡。

    他仰看我，目光里有痴迷和渴望。他请求同意地说：“我给哥哥刮胡。”接着也不等我同意，自己跑去拿了工回来。

    刮胡这事只在电视剧里看妻对丈夫过，他想必也是存着这个心思。他帮我洗脸，打上泡沫，仔仔细细地把胡刮掉，整个过程费了我自己时的两倍。

    再次洗净后，他又忽然凑上来，对着自己的成果再亲了一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好喜哥哥。”他第无数次不厌其烦地表白。

    我想说从追起，他已经超度了，但看着他那样的表，满心满意都只有中人，我还是没有开。

    46.

    我被他囚禁了九天，回到公司的时候，同事们大惊失。问了之后我才知他们原本已经在准备去医院看望我了，礼准备得很隆重，绪也酝酿充分，全都以为我酒中毒得了个不治之症，为了不让大家伤心才悲地隐瞒。

    看见我健康活蹦时他们惊喜万分，惊喜过后上司扣了我一周的工资。

    没被降职真是太好了，班后我到唐人街买了个香坛，拿回家摆着拜拜。

    我弟把我放了之后，我揪着他好好盘问了一通。这小兔崽之前跟我说得一不假，提前一年就在C国买了个房，在里面好布置。他跟越老爷说大学要国读，就来我的学校，毕竟它的商学院也是世界闻名。他要先来一趟找哥哥认错和好。

    为了不显得太夸张，他就只带了一个保镖。我看着保镖面生，他向我解释，这个保镖是去年新选越家的，基本上等于是他安排，带着这个人比较保险。既不会漏机密，也可以帮他打掩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