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一变，云淡风轻解释，“此言差矣，在前年诵德经，以琴瑟和之，去年以箫笙和之…”

    “那今年呢？打算用何乐？”

    文无隅迟疑了，转掀开帷幔拉扯一个满脸苦大仇的小厮，“今年有伴舞。”

    全场张呆目，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小厮的脸空白了一瞬，立鼻挤成一团无声得怒骂此君，“伴舞？伴你个大鬼！我不！”

    却突然阁之上传一阵癫狂的笑声，简直要笑断气，众人循声望去，但见素纱幔帐后，有个人影窸窣起，幔帐一角被掀开，半边有些衣衫不整的。

    “怀敬王？”台小声嘟囔。个个互相对之后准备俯叩拜。

    但闻渊澄笑，“同是寻乐，诸位不必拘礼，本王一千两，让他诵一遍，可有异议？”

    “听凭王爷主……”

    而台上两位光站着，盯着阁，魂如窍。

    渊澄这时走幔帐，雪亮的似笑非笑，嘴角似乎带了讥诮的意味，“诵吧，本王绝不赖账。”

    第2章

    怀敬王乃是前朝宰相之，在宰相全力支持钟氏改朝换代坐了天，那一场鲜为人知的兵变，消命陨的官不计其数，宰相大人虽逃过一劫，但最后还是没能幸免。留幼渊澄，由钟氏皇帝一手带大，十分之，赐爵封王不在话，更官至大理寺卿，掌全国刑以上重案。如此手握生杀大权的怀敬王，是人是鬼都得退避三舍，保不齐一句话，就算是平民，亦能给押天牢经历一场。

    既然阁之上的怀敬王发话，众人岂敢有异，屏气敛声各安其座。

    且看戏台上二人。

    文无隅气定神闲，打躬作揖唱到“无上天尊”，准备开诵。

    一旁小厮扯了扯他衣袖，万般不愿地问，声音似蚊虫嗡嗡响，“真的要舞吗？我他娘的不会舞，能不能…我台去…”

    文无隅侧了侧，小声，“不要，只当空中作画，随便画个一三五，四窜一窜也便行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他一气阔前一步，声沉气稳开始诵经，“可，非常，名可名，非常名。无，名天地之始，有，名天地之母。故常无，以观其妙，常有，以观其徼，此两者同而异名……”

    甭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大惑不解，光听其声抑扬顿挫倒悦耳得很。

    只那伴舞四仰八叉上蹿，活脱一野兔，生演了场何为狡兔三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