唁。

    文无隅请了他们落坐奉茶。

    聊了几句丧仪之事后，文无隅不避讳地直言，“徐大人，借一步说话。”

    曲同音虽尴尬，却没理由不许，了句在外等便真了门去。

    文无隅把人领到后院，后院有个凉亭，桌椅茶齐备。

    一双熬红的依旧看得徐靖云不敢直视过久，视线在他鼻之间徘徊，“有什么难要帮忙吗？”

    文无隅察觉了这，半垂帘，“不是，想问问你那日到底发生什么？”

    徐靖云眨睛，事错综复杂不知该从哪里说起。

    “从父亲遭刺之前的关要说起吧。”文无隅跟了句。

    徐靖云略思索，便把曲老爷到后发生的事絮絮来。

    文无隅听着，倒不觉事态发展哪里不对。

    袖箭是防兵，也是暗，普通袖箭瞬间弹的力，足以致死二十步之人。

    当时两方相距甚远，那袖箭却能一箭穿透后背，可见比普通袖箭威力更大。

    令他疑惑的是，皇重地也可随暗藏这兵吗，装改良过或者现意外的几率极小，但若有人心存不轨，岂非极度危险。一国之君边，安全必然得保证万无一失才是。

    他思索着问，“两方拼杀时，可有人发暗？”

    徐靖云愣了愣，脸上窘态，“我、未曾留意。”当时群臣皆退朝殿避难，只闻得厮杀惨叫声，如是叫人心惊，百官个个面惨如纸，他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，但禁军源源不断冲神武广场，双方兵力悬殊，邰莒一方困兽之斗，完全无需朝廷命官涉险。他没想过而，即便想了，曲同音必也不准。

    “你怀疑什么？”文无隅如此相问，想必不是无缘无故。

    “禁军可允许携带暗？”

    “这…”徐靖云又难肯定回答，越发显窘，脸都有些微微涨红。

    他这人，素来耿直，忠于本分，大理寺和禁军扯不上瓜葛，不知其中详细也属正常。

    文无隅知，语气便轻缓来，带着求人的意味，“你可否帮个忙查问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