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也解了圣对万气机的屏蔽，包括他给自己设的封印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酒保才恍然地看了谢忱一，“原来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来找我的，想让我给他卜算？——可我没有要这样的理由吧。我从最开始就不看好你们两个，你知的。”

    谢忱眉微沉，沉默地望着酒保。

    两人对视几秒之后，还是酒保无奈地败阵来——

    “okay，okay……我认输。”

    酒保站起来，反了吧台后的小门。

    酒吧里重归寂静。

    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工夫，酒保才从门走。与去时相比，他的脸苍白了许多，看起来更像是某久居古堡不能见光的异人生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他自有缺，所以记忆未能复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闻言，谢忱皱起了眉。“我已查察，他三魂七魄皆归，神魂完满，并无缺。”

    酒保嗤笑了声，懒散地问：“那他当初灵力已臻化境而凝的命珠呢，你在他里见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——命珠？”

    原本已推开一条隙的木门被拉回，宋思年沉眸转——

    “你说的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房间，乔珅短促地笑了声，“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——但凡祖上有捉鬼师传承，几人不知九百年前那场谋逆之战？现在整个鬼界都因为你和他的现而满城风雨，你这个当事人却像是什么都不知一样，招摇过市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宋思年目光一闪，“你和宋鼎轩有合作，所以你清楚那场谋逆之战的所有真相和细节——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又如何？”

    宋思年：“……那你方才说我背叛过一个人，是说他？”

    乔珅笑了起来，“连自己过什么样的罪事都忘了啊，我真是羡慕你，宋绝。……也难怪，如果你能记起来的话，那怎么还有脸以这副灵力圆满的模样站在他面前呢？”

    宋思年了手指，白皙的拳峰上显淡青的血。

    他了气，压抑着心底那些咆哮的负面绪，眸沉如墨地盯着乔珅——

    “告诉我，你所知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