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西着看它推荐的几期《钱塘老娘舅》，觉自己被说服了，照申叔的话说，这不也是一法事的方式么？自家宗门如今虽有鬼屋和侦探所这两个营生，可真正想要壮大立足，驱邪法的主业却不能落。可太仓宗却又不是动辄好几十士的莲都馆，真正通此的只有自己和二徒弟两个，人手终究是太少了。

    京城远郊，某还未竣工的别墅，一张简易的四方桌旁，三个老太太鬼正和此地被挖掘的三棺木的魂相对而坐，枪战。

    为此还特地在烂尾楼里召开了一场颁奖大会。

    谁知卫西听到他的苦闷，却一没表现同受，还拿一副推销的吻：“既然不是厉鬼，我也没什么去的必要。不过况，我倒是有个好建议可以提供给你。”

    卫西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况志明：“……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因为信众被截胡的事儿，况志明观里的供奉最近脾气大得很，搞得况志明听到卫西的问题就很警惕。不过话虽如此，他最近接到的几宗法事却又确实很叫人疼，因此犹豫片刻，想到卫西的战斗力，还是想要请个帮手：“是有这么几宗……有个信众，最近为结婚在郊区新起了一幢别墅。他选的位置不太对，挖地车库的时候挖了三老棺，可能是惊扰了亡者，从那以后家里就怪事不断，我和正要启程去理，还叫上了另两位协会的友，卫友要不要一起来看看？”

    卫西利索地答应来后，还少见地关心了一句：“况友最近可有接到类似的宅鬼作祟的法事？”

    没过几天，况志明再度联系卫西，告知卫西港越大厦的复工日期已经定了，柏昊的意思是到时候还要请之前法的两方再次面参加一次仪式，这当然是给报酬的。

    数小时后。

    因此当即拍板，给当天勇解裹脚布的几个老太太鬼颁发了三好员工的奖状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其中一个在发表领奖发言时还万分动地表示：“可否将奖状的灰烬埋在工地的西南角？老的尸骨就葬在那混凝土地基，愿与此奖章时时相伴。”

    地里掘棺材然后遭遇报复的例在民间传闻里并不罕见，但这事，就像之前说过的那样，玄门中人接到之后都理得很棘手。人家棺椁好端端躺在地被你给挖来打扰，不计较那是人家脾气好，计较了你也挑不理来。更何况那三棺里的亡灵还没有作恶伤人，只是日以继夜地对主行扰。况志明作为一个士，的就是除卫的工作，他无法对人类被惊吓置之不理，可真要启程去驱散罪魁祸首，心理上却又有难以逾越的愧疚。

申叔痛心疾首，“间不是很讲究这个么？我们鬼也不是不讲理的啊，要是能有个德望重的中间人帮忙化解矛盾，说不定就不会发展到兵戎相见的地步了！老老太太们最擅这个，的作方式您可以看一《钱塘老娘舅》。”

    奖状是团结义请人的，红绒布里包着卡纸片，模样正规得不得了。几个老太太鬼哪里想到自己的心会得到这样的回报？被请到领奖台上拿着烧来的奖状和奖金，都呈现了上百年不曾表的羞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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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凭什么！

    他的两个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太仓宗实习们为她百年不变的赤之心烈鼓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