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又觉得也没那么难接受：“确实，师父你那么能吃，又那么能打，当初居然一拳就把我打倒在地，哪个人能有那么啊？实话说我以前也经常怀疑这个问题呢，现在知您不是人反而觉正常了。”

    卫西：“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这么一听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是。”团结义，“而且瑞兽，瑞兽唉，一听就觉得吉利，而且还造福人间，这不比当人好么？卧槽这么一想我们太仓宗岂不是名门之后！来历比况他们有名胜古迹建筑的厉害多了！”

    卫西听到跟自家生意有关的话题，果然放缓了神，不过依旧有些疑虑：“过去的事我一都记不得，总觉得自己不像个瑞兽。”

    卫得听得卡了壳。

    团结义此时蹬蹬蹬地跑了来：“师父我不许你这么说，您忘了修生教的那个小胖了？他不是那什么，玄武么？听说玄武也是个瑞兽啊，还四大神兽之一呢，结果就混成那个样，居然能违法纪到被关在看守所里。还有那条青龙，妈呀我都不想吐槽它，就那样还有脸一一个自己是民族图腾呢。师父您起去他们来简直多了好吧，要脸有脸要脑（？）有脑，何必妄自菲薄！你说是吧师弟？”

    朔宗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确实有理有据。朔宗神奇妙地了，团结义看向师父：“您看吧。”

    卫西想到修生教哭唧唧的小胖，心的疑惑顿时减去了大半，是啊！

    这么说来自己果然也是有为瑞兽的可能的，卫西听来听去，也从大徒弟的话里发现这其实是件好事儿，便不再纠结，只疑惑地问二徒弟：“阙儿，你说我香火很多，梦里现的那些人都在供奉我，怎么山那么久以来我却一个信众也没碰上过？明明青龙玄武都还有观在给他们香火。”

    徒弟语气依旧很平静：“瑞兽不止你一个，现在时代不同，哪能各个都有信众，香火旺盛的只有它们几个罢了。”

    团结义拿手机搜索了一圈，也大为惊讶：“没想到瑞兽居然有那么多，这啥玩意？毕方？妈呀跟毕先生名字一模一样，居然有这神兽？我连听都没听说过。白泽？这个倒是听说过，不过觉也不是很有名气的样，估计没什么本事，拿不手。师父，比起他们你已经算有名气的了，上面说好多老古董上都绘了你的纹路，还有很多文艺作品里也有你的名字呢，人间许多家也拿你的名字当自己代称，可见您真的很受迎了。”

    毕方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夏守仁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朔宗：“正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