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    “那铺那个香啊！门就跟掉丛了似的，里一屋女，跟赵祯后有一拼。”霖夜火一撇嘴。

    众人都瞧他——你确定？赵祯后也没几个妃。

    “咳咳，就是说里女多啊！”霖夜火接着说，“理来说这地方小四铁定会喜吧？”

    众人想了想，都，小四的确喜“漂亮”多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谁晓得刚跨门槛两步，小家伙拽着我就跑来了。”霖夜火一摊手，“你们猜他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众人都好奇，“他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说，里有妖。”霖夜火哭笑不得，“拉着我就跑走了，后来是去别的铺买的胭脂。”

    小四神神叨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，有时候一些奇怪的事说一些奇怪的话他自己都不知原因，可结果却证明，他的判断基本都是对！但这说法的确是有些蹊跷——什么叫有妖？

    展昭问，“是不是里姑娘妆太吓着他了？”

    霖夜火“啧啧”两声摇，“你们当小四没见过世面啊，你的鬼面仙姑和九都没吓着他，搂着人脖不要太亲，能被几个淡妆抹的姑娘吓着！”

    展昭和白玉堂都去看天尊和殷候。

    这会儿，俩老的反应也有些微妙。

    天尊摸着若有所思，殷候也是一脸的“原来如此”。

    展昭胳膊一碰殷候，问，“外公，你们知小四说的妖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殷候，“这况似曾相识啊！我们有一回跟妖王去一家琴楼，那里也是人众多而名，但妖王去转了个圈拽着我俩就跑了，说‘赶跑，里有妖！’”

    “那琴楼里后来真找到妖了？”白玉堂问。

    天尊啊，“那座琴楼就是后来江湖上有名的冥楼，里一众妖女害死不少人。”

    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——传说中的冥楼？！

    “这个我听过！”霖夜火赶问，“听说里边十二个妖女，专杀男人，去的男人只要好看的就杀了蜡人！真的么？”

    天尊，“那可不，地室摆的那一排排蜡人，吓死人了！”

    “香阁难边有蜡人？”展昭提醒白玉堂，“你没事儿别往那附近跑！”

    “也没准啊。”殷候，“这黑风城南来北往的人那么多，如果抓的是独行的旅客，估计也没人能发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