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白玉堂，“嗯？”

    白玉堂对桌上努了努嘴，那意思——不合胃么？

    展昭盯着饭菜看了一会儿，伸手夹了一筷，到嘴里嚼嚼嚼……

    白玉堂就见展昭嚼着嚼着又开始发呆了，有些想笑，伸手戳了一他脑门。

    展昭这回算是彻底醒了，伸手着脑门瞧白玉堂。

    “没睡醒？”白玉堂倒是听到昨晚展昭翻来覆去一宿，不过他睡觉向来也不是多老实，五爷早习惯了。

    展昭将筷放，对白玉堂说，“昨晚上王福死了你知么？”

    白玉堂，“嗯，关在地牢之后自己找毒蜘蛛来把自己毒死了是吧？我今早听小良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畏罪自杀？”展昭皱着眉。

    “以他的理论大概会说，这是他自己杀了自己，所以别人都杀不了他？”白玉堂给展昭倒了杯酒。

    “你觉不觉得这个案……”

    展昭没问完，白玉堂，“嗯，很多虫各恶心。”

    展昭眯瞧他，“我是说觉不觉得这案有什么地方好像……怎么说呢，不太对？”

    白玉堂想了想，“嗯……的确，是有那么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展昭还在纠结，白玉堂却是换了个话题，问他，“这几天没事的话去一趟梁州府吧？”

    展昭一愣，“去梁州府嘛？”

    “我大哥前几天寄来一份信，让我去梁州府替他买一样东西。”白玉堂，“而且我师父应该也会想去。”

    展昭不解，“买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梁州府有个沈家，家主叫沈冠，是古董买卖的，家资富。”白玉堂拿起酒杯，“最近沈冠过世了，他家中女准备卖掉他所有的古董藏品。”

    “有很多么？”展昭好奇。

    “很多，没准比皇还多。”白玉堂一笑，“说不定赵祯也有兴趣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多？！”展昭惊讶。

    “对于沈家的藏品，江湖一直有些传言。”白玉堂，“沈冠虽然是倒卖古董的商人，但他祖上只是卖糕的，你觉得单单卖糕能积累起那么多家产，买那么多古董？而且他们家糕生意也得不是很大，普普通通而已”

    “是有可疑，那他的钱是哪儿来的？”展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