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，力就会带着一灼的觉，就好像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好像是地狱来的烈焰？”殷候了一句。

    赵普。

    天尊伸手扶了扶额，问，“那老鬼不是在冰原岛么？他又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众人都摇。

    白玉堂，“不是夭天的，但是有那样的力现……”

    展昭就将唐渊的经历详细一说。

    天尊听后有些纳闷地看殷候，“听起来是像老夭换心前的力。

    “力的级别不一样而已。”殷候摇，“如果是当年的夭天，唐渊那么近挨了一掌，就只能变成一堆灰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倒了凉气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会这么灼还带尸毒？”公孙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每个人的力跟自的格也有很大的关系。”殷候，“夭天当年的力，叫残戾，跟他极度凶残暴戾的格有关系！”

    赵普想替自家师父说两句话，就摇，“他并不凶残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呵……”殷候和天尊突然都笑了。

    展昭他们也不解——夭天的确是疯癫的，但的确不如传说中的那样凶残。

    “现在这个本不是当年的白鬼王好不好。”天尊直摇，“夭天腔里那是玉堂他外婆的心啊！她外婆是菩萨心的大好人，还是他血脉相通的妹，这样一颗心才能困住夭天这只怪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……换心之前什么样？”白玉堂忍不住问。

    天尊叹气，“真正的白鬼王本不是现在的样，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，没换心之前他是名副其实的鬼王，世界上一切坏事他都了个遍，有些还反复呢。是他让我们终于明白，人一旦坏起来那是没有极致的！他跟他妹简直是两个极端，玉堂他外婆是占尽了人世间一切好，而夭天就是占尽了一切的恶与毒！“

    殷候，“妖王给他换心是有理由的，不是好玩儿的……他的罪孽本不是用一条命可以赎回来的，而且妖王当年似乎也说过一些关于夭天未来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赵普忙问。

    “妖王曾经提起过，留夭天的命是有用的，他以后能救很多人。”天尊说到这里，众人都。

    展昭，“妖王的预言的确实现了啊，夭天救了赵普还教了他功夫，等于是保护了无数的大宋百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