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羁绊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白玉堂问，“我师父是什么族的？”

    老乾笑了，“那黑白两人哪里是人？是怪！”

    白玉堂和展昭脸“唰啦”一就垮了来——真敢说啊臭老！

    众人赶忙拦着——先别揍他，听他说完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，冰鱼族是负责战斗的，所以拥有海龙和鲛人？”赵普觉得的确是很有理！说白玉堂战斗力应该没人会有意见，再加上白龙和那个看不见的鲛人助阵……一个打几千跟玩儿似的。

    别说有百万这样的大军了，赵普想象了一他手如果有一支兵有一万个白玉堂那样战力的，那西域诸国所有兵碰到他不得跪着走？！

    “说了半天……”展昭好奇问老，“究竟要怎么养，鲛人才会大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了么……冰鱼天生就是善战的。”老乾回答，“当然是战了！”

    “跟谁战？”白玉堂皱眉，“一年要打多少场才算够？”

    其他人也都忍不住……要说起来，白玉堂和展昭都不像是好斗的人，但却似乎一天到晚都有架可以打。

    展昭多半是在抓贼，要不然跟他家一群老老太太逗着玩儿，再不然就是殷候以前的一些仇敌。

    白玉堂更别说了，天尊那得罪人的格，以及他自己脾气臭得罪的人也不少……的还都是手，可没听说鲛鲛因为他打了一场架就变大一些啊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跟别人打它怎么会大？”老无语。

    “用它打？”白玉堂不怎么乐意，“别人都看不见，用着多不光彩！”

    展昭啊，就是！鲛鲛属于“暗”！

    “呵呵呵。”老乾乐了，“谁让你打那些小喽啰了？你要跟它一起战才行！要知，它是你的力！要增力当然要战手！”

    白玉堂微微蹙眉，似乎是有所领悟。

    老乾接着说，“人的格都差不多，就算一个大胖也多比个小瘦重上百来斤……但一个手的力，可以比一个低手几百甚至上千倍……这是无有穷尽的！想象一一力有一个拳那么大，所有的力加在一起之后，会有多大？”

    众人都若有所思——是啊……会有多大呢？

    “战杂鱼是没用的。”老乾略一挑眉，“你家养着那么大个手，怎么不用啊？”

    白玉堂一惊，“你是说，要我跟鲛人联手战我师父？”

    展昭、霖夜火、赵普都忍不住对视了一——白玉堂加鲛鲛，能打过天尊么？

    白玉堂皱眉摇，“加起来也打不过啊。”

    展昭和霖夜火抖，“会被揍很惨吧。”

    赵普也，“绝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