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太在意天尊的力。”夭天摇摇，“所以没看清楚本质。”

    殷候帮着解释，“顺势而行逆势而动……与手过招，明知力比不过的况，选择跟他对抗就太傻了。风太，就跟着风走，风到哪里，你也到哪里！这才是天尊的功夫。”

    小良想了想，也明白了，“他们是跟着天尊的力么？”

    无沙大师笑了，指了指殷候，“他与天尊虽然都是妖王的徒弟，但妖王教他俩的方法却是截然不同，因为他俩格不同啊。”

    公孙好奇，“怎么个不同法？”

    殷候，“我是与天地斗，那老鬼是与天地共存，妖王原话。”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。”无沙大师慨，“白鬼王和王都是逆天而行的格，天地人都是与他们火不容，所以天好斗，逆势之中成，武功刚猛。天尊却是天地人三和的特例，顺境顺势，天之骄天授之能，他是自然而成，武功怀柔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大师你呢？”公孙问无沙。

    大和尚一笑，“我是和尚，不顺也不逆，凡事往外推，遇事讲究避！”

    “天尊在教白玉堂功夫之前，必定跟他说过自己武学的关键。所以第一个开窍的，必定是白玉堂。”

    “那另外三个看到白玉堂不见了就懂是怎么回事了么？”公孙问。

    “那个自然。”三个老异同声，“我家小孩儿可聪明了！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，忽然就见前方空的练兵场上风云一变，大雪瞬间一停，“哗啦”一声响……雪又变回了刚才的大雨。

    练兵场中间现了几个影。

    天尊站在中间，四周围已经被四个小的包围，四人兵刃齐上，将天尊困在了当中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！”天尊仰天大笑，那是真开心。

    “逮住了！”公孙也不知为什么跟着开心。

    “哗！天尊被抓住了还那么开心啊！”小良纳闷。

    “这四个小算是初探了雪中镜的样。”殷候抱着胳膊欣。

    “那老鬼当然开心了。”夭天撇嘴，“能在雪中镜里抓住他可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妖王当年教他这功夫的时候，他立刻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。”殷候摇了摇，“玉堂已经够聪明了，想了一会儿就参透了……只是那老鬼连想都没想，妖王一不见，他也就跟着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……天尊多大呢？”小良仰着脸问殷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