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。”白玉堂想起来了，问小四，“那个跟你搭话的人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他问我‘你看了那么多年，看不腻的么？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啊？’”小四说，“还笑着说‘无论看多少世，人都是这个样，不会变的。’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展昭似乎是了解这况，“偶尔也是会有这事发生，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死去的某动的骸骨，变成石之后埋在地底对么？”

    展昭立刻晃小四，“什么可疑的人跟你搭话？以后碰到这怪叔叔不要理他们！”

    白玉堂微微皱眉，“极北……”

    小四学着那人的样，晃了晃手指，“极北藏着神迹哦！”

    小四想了想，“四岁？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会是怪叔叔！”展昭着小四搓来搓去，逗得小四笑个不停。

    展昭听完，搂着小四一起歪着看白玉堂——你外公家有什么神迹啊？银多到现奇迹么？

    小四鼓着腮帮仰脸看展昭，“猫猫你还不是第一次见面就来跟我搭话。”

    小四接着说，“那个叔叔可怪咧，他问我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哦。”

    白玉堂也，“通常十分大，形态像是怪兽一样。”

    小四搔搔，“我听不懂他什么意思，就朝他看来着。”

    展昭忙问白玉堂，“玉堂，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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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玉堂皱着眉也十分困惑——什么神迹？

    白玉堂突然指着自己左边的脸颊，问小四，“这里有一个枣形状的红胎记？”

    展昭和白玉堂也无奈，这混倒是很常见，其实只是一堆古代动的尸骸而已。

    “之后，那个人就给了我这块骨。”小四说，“他说那些村民在挖的东西一都不稀奇，你要是想看真正稀罕的玩意儿，就去一趟极北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路过一个村的时候，好多人都在挖东西。”小四说，“说是山崩之后，塌掉的地方现了一副很大的骨架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跟爹爹差不多年纪，穿着一灰的书生袍，歪个书生帽。”小四虽然呆呆的，不过记很好，“嗯，样么，清秀的，嗯……”

    “难是……冰川边的鲛人影？”五爷问。

    白玉堂让两人别闹了，一会儿幺幺把他们甩去就糟了。

    “然后他就盯着我看了一会儿，再就摸摸我的，说他可能认错人了，我很像他一个认识的人。”

    小四，“当时挖来的一骨就比人还要呢，好大好大。那个村上的人都闹哄哄的，有的说挖来能卖钱，有些就说不能碰会犯神灵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回答的？”白玉堂问。

已经有黑馅儿了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展昭问。

    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可疑……认错人？

    “他问你什么？”展昭和白玉堂一起问。

    “那些人闹啊闹的，最后就打起来了，然后现了很多伤者，爹爹跟当地的县令是朋友，就帮忙治疗伤者。”小四说，“我在一旁等的时候，有个叔叔过来跟我搭话。”

    “对哦！”小四拍拍手。

    “那人。”

    展昭和小四对视了一——那个的确是神的。

    展昭和白玉堂都皱起眉，对视了一——是言者无心听者有心么？考虑到小四的份，总觉得这话有些微妙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你几岁啊？”展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