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轻轻叹了气，皱眉认真问夭天，“外公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讲过那些事？”

    夭天抱着胳膊，觉着自己苦啊，完全不知怎么跟小辈相。

    展昭抢过洪齐天的酒坛给自己倒酒，边嘀咕，“白鬼王完全没有外婆的天赋啊！快开解他安他啊，笨死了！”

    洪齐天无语地看着大喝酒顺便胡言语的展昭。

    夭天瞄了白玉堂一会儿，问，“你要是有个杀了你好友的仇家，会让你外公替你报仇么？”

    白玉堂转过脸不说话了，不过夭天的确给了他一个合理的理由。

    夭天左右看了看，有些心不在焉，“要我说，要查也不难。”

    白玉堂看着夭天，“从戏班手么？”

    夭天眨眨，“什么戏班啊？”

    白玉堂盯着他看——那你是指什么？

    夭天，“你外公跟你师父和那猫仔的外公不同，不怎么惹事也没什么仇家，就是个功夫好的有钱人而已。”

    白玉堂不明白夭天想说什么。

    夭天望了望天，“他大了都没仇家，小时候更不会有了，为什么有人要他的命？”

    白玉堂皱眉，是这么个理。

    “这么跟你说。”夭天收回了东张西望的视线，回过，神倒是少有的认真，“冰鱼族有没有继承冰鱼血统，小时候是看不来的，要大才知。”

    白玉堂微微皱眉——似乎有些绪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外公小的时候，就是冰鱼族唯一的传人，也可能是最后的传人！”夭天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，“你外公不止没告诉你关于他小时候的事，冰鱼族那破事更是一件都没跟你讲过。”夭天坏笑，“他这把年纪了，且不说自己厉不厉害，谁不知殷候和天尊是他好友，放天谁无端端敢招惹他？可现在不那老友是真是假，那就是有人有意在招惹你外公了，你觉得冒这么大风险的理由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白玉堂觉得夭天言之有理，“冰鱼族的秘密？”

    “冰鱼族的秘密是什么？”夭天接着问白玉堂。

    白玉堂茫然摇摇。

    夭天哭笑不得，“笨！沉星殿啊！”

    白玉堂不解，“沉星殿不是无法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