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超然世外的。

    若说他师父、殷候、夭天、吴一祸、红九娘这些个是总有人惦记的，那么像他外公陆天寒、无沙、微尘这些个，就是没什么人惦记的。而更特别的一些，好比说的九、千尸怪、修罗王这些个……基本都是跟外界断了联系的，没人会跟他们有仇怨，甚至没人会记得他们的存在。黑婆婆就属于最后那一类……她甚至可以不算在人这个范畴里！老太太一年里一半时间在冬眠，其他时间就幽幽地飘来飘去，也不说话，偶尔“嚯嚯”笑两声，跟几个姨妈打打吊养养蛇什么的，为什么尧紫凌会问起她呢？

    见白玉堂不回答，尧紫凌就，“你最近在黑风城，没听到西域武林的么？”

    五爷眉皱得更了些——西域武林也有？

    “西域武林的，跟黑婆婆有关系？”五爷反问。

    “跟那位婆婆有没有关系我是不知，不过跟黑可是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跟黑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没等白玉堂问，旁一个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众人一转，吓一……天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们旁，正落座。

    五爷给天尊倒了杯茶，再看周围，那些激动的小徒弟已经被陆峰打发走了，天尊还对依依不舍跟他挥手说“再回”的小徒弟门说，“一会儿让玉堂给你们发压岁钱。”

    五爷扶额，估计这些个十六七岁的小徒弟，在天尊里跟小四一样都刚断。

    天尊端着茶杯问尧紫凌。

    尧紫凌就，“西域武林最近死了很多手，死状都是吐黑血，全脏化为黑。”

    五爷听着也觉得奇怪，就看天尊。

    老爷端着茶杯慢慢喝着，没说话，也没什么神变化。

    尧紫凌就继续说，“而且据说，凶案发生时，有人看到了黑的人形云雾。”

    “黑人形云雾？”白玉堂不解，问天尊，“那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天尊喝了茶，放杯沉默了一会儿，开说，“邪灵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黑风城里，展昭和小四带着小五一起逛街，两人绕城跑了一早上，买了好些药材，让小五“驼”着药篓。

    这百兽之王背着俩竹楼的场面也是不多见，小五也没什么自觉，边走边晃尾，老虎得一原则都没有。

    展昭和小四一路逛，一大一小一路都在聊捡尸的事。

    两人估摸着照以往的规律，很快就能捡到一尸，可奇怪的是……两人从早晨走到晌午，都到吃饭的儿了，还是没碰着命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