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，“我姓白，我叫白慕天。”

    白玉堂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眉梢一挑，脸上的嫌弃挡都挡不住，“讨厌程度的确不输白木天。”

    葬生没忍住，笑了来，缩在袖里的手捂着嘴，黑的大斗篷抖啊抖，“这个吐槽不输昭昭。”

    “你天山派的力是从哪儿学的？”白玉堂问。

    “天尊教我的啊。”白慕天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白玉堂更疑惑了——这是了假天尊了？

    葬生躲在白玉堂后，小声了一嘴，“天尊只有一个徒弟喔！”

    “对啊……”白慕天望着白玉堂神，“你说，如果当年天尊先遇到的是我，那会不会我就是天尊的徒弟？”

    白玉堂没说话，五爷现在只是努力在想——这奇葩究竟是谁？如果小时候见过没理由不记得啊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……”白慕天却自顾自接着说，“你是天尊命定的徒弟？”

    白玉堂微微眯起，一旁葬生探着半个，大斗篷啊——对哦！

    “当年银妖王告诉天尊，让他等一百年然后去找你，收你徒弟。”白慕天幽幽地说，“那么你说……如果当时妖王告诉天尊去我家门等，那会是怎么样的结局？”

    葬生摸着——这小孩儿是谁啊？连这事都知。

    “天尊的发，应该是因为接受了大的力而变白的。”白慕天对着白玉堂笑，“各方面看，我都比你更像他。”

    白玉堂听着白慕天的话，没有接茬，也没有表的变化，只是目光扫过他的白发——接受了过的力？所以说，这力是别人给他的？或者……抢来的？

    “说来说去，天尊会收你为徒，并不是因为他多喜你。”白慕天轻轻摇摇，语带嘲讽，“只是银妖王的一句话而已。当年银妖王说张三，他就会去等张三生，说李四，他也会等李四……跟是不是你白玉堂，你适不适合他的徒弟，完全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葬生仰起脸，看白玉堂，但依然，看不白玉堂的心变化，起码从脸上看不来。

    “你白玉堂的人生路每一步都有人保驾护航。”白慕天不不慢接着说，“样貌是爹妈给的，财势是家族给的、师父是前人一句话指定的……你自己没付过什么呢？可时至今日，你依然一事无成。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你有师兄弟，他们会不会成就比你？当然了，你还会是天尊最喜的那一个，因为妖王留话了啊……你觉得，妖王当年若是没说有一个你……天尊会不会多看你一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