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
    众人想了想，又集回，看小四。

    钱添星凑过去问他，“小四，你刚才看见人了？多少人？”

    小四掰了掰手指，想了想，“嗯……十多个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多？男的女的？”公孙问。

    小良站在桌上，踮着脚好奇往啸林关望——有人么？没瞧见啊！

    “详细描述一？”赵普也问。

    小四往远望了望，伸手一指，“都穿着盔甲呢，一个银盔甲，白衣服，得很好看呢！还有两个有红的披风……嗯，那个是个……三楼上旗杆边有两个没穿盔甲的，看着像小兵。二楼好多穿盔甲的，黑衣服呢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就看着小四的手指一地指过去，仿佛对面城楼上就站着那些人。“

    公孙让小四说得都了，赶伸手把他抱起来，边往远看，小声问，“小四，那些人还在楼上？”

    “在呀。”小四，“在看咱们哩。”

    这回，不止公孙，其他人也觉得寒直竖。

    霖夜火直往邹良后躲，展昭也觉得诡异异常，小良直回瞧小四。

    现在这况，把小四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小孩儿，大人们可能都会觉得娃娃在说胡话，可偏偏这话是从小四嘴里说来的。

    小四别看小，而且平日乖巧，白面团一样糯糯的，但品纯良，还有原则。首先他不说谎，有什么事不想说了也不骗人，就闭嘴略过去了。还有他说话可算话！他若答应帮你打听个什么事儿，就一定会帮你打听，从来不糊。另外对有些事还较真，特别是医术方面，跟他爹似的，说一不二。

    换句话说，众人都相信小四没有胡说，他说看见人了，那就是他真的看见人了，可现在的问题就是——为什么只有他能看见，别人看不见？

    “那些人也在看我们么？”公孙小声问小四。

    小四，“嗯，对我们招手呢，所以爹爹我们过去吧？”

    公孙倒了凉气，瞪小四，“不准去！”

    小四噘嘴。

    赵普觉得有些微妙，他让众人先别顾着盯小四，好好去看看那雾啸林。

    安排完，赵普跟公孙要过来小四，找了张椅坐，边望雾啸林的方向，边问，“小四，你说三楼上有两个小兵，还有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小四，边着赵普甲上的一带玩儿。

    “那旗上有字么？”赵普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呀。”小四摇摇，“就有个图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