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鸟儿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小四。

    展昭摇了摇。

    小四抬起一只手，小手轻轻着展昭的，说，“我去年这样，只能觉到心。”

    展昭低声问，“那么今年呢？觉不到心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心一直都有，但有时候……”小四说，“我会听到你们在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就好比现在。”小四睁着一双大大的睛盯着展昭看着，“猫猫你刚才可担心白白呢，现在你突然难过了……”

    展昭惊讶地看着小四……

    “那天，我坐在城楼上。”小四自言自语接着说，“城楼面好多人经过，我都不认识的呢，突然就有那么一，每一个走过的人什么心，我都能觉到呢。”

    展昭静静地听着小四说。

    “他们有的好生气、有的好开心、有的满心愤恨、还有的不甘心……我看到一个人，就知他是不是坏人呢。”小四嘟嘟囔囔地说着，“不止是人哦，有时候跑过一只猫，我都能觉到它是害怕还是开心。”

    展昭轻轻又摸了摸小四的，“所以你不想大？”

    小四仰起脸，“等小四大了，会不会看到一个人，就知他在想什么？那天我听殷殷说，妖王可以看到未来和每个人的结局呢。这世上没有人能骗妖王，因为他知别人在想什么，所以他也没有多少朋友……”

    展昭惊讶，殷候是有意要说给小四听的呢，还是无心的呢？

    小四扁个嘴，可怜看展昭，“小四，不想变成妖王那样！我想像爹爹一样当神医的呀！要是知了大家的结局，那还什么郎中呀？”

    展昭沉默了一会儿，伸手抱起小四，将他掉了个个儿，让他对着自己坐着。

    小四坐好之后，展昭将小四手中杯里的倒掉，把杯递给他。

    小四不解地捧着杯。

    “你能碎它么？”展昭问。

    小四眨眨，鼓着腮帮使了使劲儿，脸都涨红了杯也没裂，就仰着脸看展昭。

    展昭将杯拿到手里，轻轻一……杯随即碎成了粉末，随风飘散。

    小四又眨了眨。

    展昭放轻了声音，低声说，“我小时候，外公第一次叫我使力的时候，就是让我碎一个杯。”

    “那猫猫你用多久学会的呀？”小四好奇。

    “半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