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个小夫？

    天尊补充了一句，“公孙书虫啊！”

    众人了然——是公孙谋老爷啊。

    “白天啸姨教我们功夫，晚上小夫盯着我们念书。”殷候接着说，“我跟老鬼就问他俩，妖王去哪儿了。小夫告诉我们说，妖王听到了一个古老的传说，很兴趣，所以亲自跑去寻真相了。”

    天尊，“那会儿啸姨就说他不靠谱，家里着两个娃呢，听到个传说撒手就跑了，还一走那么久！”

    天尊和殷候说完，就见周围一圈小孩儿，双亮晶晶瞧着他俩。

    二老是不知，众人现在就一个心思——叫人了！真的叫啸姨了！想象和亲耳听到果然还是不一样！

    殷候也没注意，接着说，“我们问是关于什么的传说，那会儿天晚了，我跟老鬼都要睡了，躺在床上，就听到帐帘外边啸姨和小夫聊天。”

    殷候和天尊给众人学了一两人是怎么聊的。

    “妖王找那个，史书上有记载么？”

    “史书上是没有，早些年有些残本，据说太宗令销毁了，只剩传的故事。”

    “嘛要销毁？”

    “大概觉得会动摇皇朝统治的基吧，毕竟几十万兵呢，还是打不死的那。”

    “不死冰士真的存在？”

    “传说来源还是比较靠谱的，毕竟是来自银狐族的古传说……但是会不会是个坑，那就没人说得清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两人之后聊的什么，天尊和殷候都不记得了，毕竟那会儿还小，很快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“不死冰士？”

    众人都对这个名字万分好奇。

    “两个多月后，妖王回来了，喜气洋洋的，似乎是兴。”殷候接着说。“不过我跟天尊那会儿也没怎么在意，这事也就过去了。又过了几天，有一天晚上，我们在院里瞧见妖王爬到一棵树上，盯着树上的一个鸟窝看。”

    “那窝里有几颗，还没孵来，两只胖鸟儿每天换着班孵。”天尊回忆着当时的景，“那天晚上妖王边喝酒，边盯着那一窝足足看了有一个多时辰，跟傻了似的，边看还边笑。”

    众人哭笑不得，那是有些瘆得慌。

    “我和老鬼站在树，问他看什么呢，想偷鸟啊？”殷候托着接着，“妖王那会儿也不知是不是喝得有些醉意了，就问我俩，知不知代表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没等众人说话，小四就举手。

    公孙住他不让他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