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落。当年第一站到圣殿山是再对不过了，和尚说天尊当时中满是怒火，时常失控暴走，厉鬼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都惊得睁大了睛。

    五爷心中堵得慌——厉鬼一样……

    “他到了圣殿山，若是他本来的格，那山上一大半的和尚都得被他冻上就地埋了。”火凤一摊手，“但是天尊不能杀人啊，结果他就变着法儿欺负大和尚小和尚。”

    众人都哭笑不得，这是撞刀刃上了啊那群和尚……

    “天尊能平息怒火，也跟这一个任务有关吧？”展昭问。

    “有山冢，埋得都是仙逝的老人。”火凤接着说，“圣殿山有舍利塔，供奉的是历代的僧……若说当年圣殿山上有一半糊涂和尚，那还有一半真正的僧呢。天尊要说服所有人，就表示他要跟所有和尚都打……是那些圣僧，逐渐平息了他的怒火。所以说，其实圣殿山上所有和尚天尊应该都是认识的，当然现在估计大半都过世了。柳大爷说天尊等于替前一代圣僧清理门来了，那些恶僧妖僧都叫他撵跑了，而那些真正的圣僧则是以救他来作为报答。你们看到刚才山坡上那座白塔了没有呀？”

    展昭和白玉堂回忆了一，山上是有座很漂亮的白塔，天尊经过时还瞧了一，莫名一撇嘴，糊糊好像骂了句“臭和尚”……

    “那座白塔是圣僧月影的住所，老和尚过世多年了，当年他跟天尊耗得最久。据说老和尚跟他玩猜谜玩了一年，每天给天尊一个谜语，天尊绕着白塔转圈想答案。实在想不来，就漫山遍野抓和尚帮他想，那一整年满山的和尚都不得安宁，有时候大半夜被天尊推醒，对着月亮一起猜谜语。”火凤笑着，“我小时候在圣殿山听过不少关于当时的传说，好些老圣僧，都是天尊看着圆寂的。”

    公孙惊讶，“为何呀？”

    “为了度天尊，好些圣僧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。”火凤摇了摇，“有了圣殿山上的那么多年，才有了之后的天尊，也才有了之后那么多事，才有了天山派……所以我说银妖王啊！圣殿山能容我师父、能容殷候，但天之大，哪里容得天尊喔？讲白了天尊也是个走投无路的人，妖王让他找佛爷要答案。”

    山这一路，几人落在后边聊了一路，等到了山，抬起，看到的是不满的埋怨他们走太慢的天尊。

    众人看着天尊，总觉得有了不同的觉。

    展昭轻轻叹了气，之前黑婆婆跟他说，再怎么努力练功，他们也永远不可能超越天尊和他外公。当时展昭还不服气的，可现在他是真的服气！升仙要渡劫的，凤凰要涅槃的……但愿他们永远不会有走投无路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