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算来得结果的话，那还活不活了？”公孙，“我与秦煊熟了之后，才知他活得有多痛苦，他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能计算，飞快地算，什么天灾人祸啊、生老病死啊，他都能算来。他当年之所以会冲撞先帝，就因为他说了句‘阿鼻地狱不存在的，地底是火，越越。凌霄仙界不存在的，天上是冰，越越冷。天之骄不存在的，命数不是天定的，世上一切都是有规律的，是可以计算来的……’”

    赵普被逗乐了，“难怪我皇兄要撵他开封了……”

    霖夜火也，“听着是疯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后来呢？”白玉堂问公孙。

    “秦煊的病，病在他不是天生这样聪明，而是因为脑袋里了东西，他这聪明他控制不住也承受不了。”公孙说的轻巧，“人总说失心疯失心疯，可事实上疯不在心而在脑。”说着，公孙伸手指轻轻戳了戳自己的脑袋，“一切让你看起来不正常的病，都是因为这里有了病！”

    众人都默默，赵普，“所以你搞到没人要的死尸就要把脑袋切开看看是吧？”

    公孙严肃脸，“那个是研究！为了以后能更好地治病！”

    “那结果呢？”白玉堂问，“你把秦煊治好了？”

    公孙，“嗯！我找了把锯把他盖切开，把他脑袋里来的多余的东西切掉了，每半年他就痊愈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倒了冷气。

    展昭直摇，“他家人竟然让你这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啊，他儿差拉我去报官。”公孙一扭脸，“不识好歹！哼！”

    “讲了半天……”赵普提醒，“这故事是有意思……跟万咒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另外几人也。

    “秦煊病好了之后啊，就没那么聪明了。”公孙，“他人正常了之后，时不时就会来静湖看看我什么的，在我那住会儿，之前我和小四回绍兴府还去看过他……”

    小四啊。

    赵普瞬时眯起睛，“那老儿什么意思啊？你也让他住啊！”

    公孙白了他一，“老快八十了！我俩是忘年！想什么呢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