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神，沉默着。又像在品悟刚才的那首诗，良久，才微微叹了气，微笑着说：“我说过，在当年的鹤京，能够拥有碧海琉璃珠的人不超过十个，他就是其中一个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众人纷纷激动起来，投去好奇的目光。

    老人顿了顿，无奈：“其实我也不知他的名字，关于他的记载很少，见过他的人也很少。鹤京陷落那一年，我也还小，不怎么记事。只记得后来有人告诉我，他是最后离开的那几个人之一。至于后来他去了哪里，我就不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，那真是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首诗的作者是谁啊？”

    “佚名。这其实只是半首，我看到的时候纸张都已经破损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……”

    大家继续着，可有了这首诗，后面的话题便总是绕不过诗中的少年。老人兀自慨，眸光几度飘到仿佛局外人的段章上，询问他是否要一起加。

    段章礼貌地摇，对方便也不求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，门又开了。段章循着轻微的声响回过去，看到了金玉。两人视线错，金玉冲段章了，段章便起离开，如同他来时那样，轻飘飘地不打扰此间一分一毫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段先生真的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很惊讶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有一。”金玉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段章对于司年的上心程度，昨天跟段章一起在别墅送客的时候，他只是提了一嘴这里有个读书会，没想到他还真来了。

    两人慢步走向楼，段章抬眸扫过的玻璃天幕，嘴角依旧噙着那缕若有似无的笑意问：“风中絮，月上朱砂，说的是司年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金玉没听到读书会上的那首诗，但很快便反应过来，思忖着段章可能是听到了什么，大方回答：“是有人这么形容过他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，金玉以为段章会继续追问，但段章却又不问了，转而提起了别的事。“司年曾经在打孔桥丢过一个耳坠，那耳坠上缀着碧海琉璃珠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金玉略显诧异：“他告诉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金玉没想到司年把这个都告诉段章了，那他也没必要瞒着，便：“丢的确实是碧海琉璃珠，原本是一对的，现在只剩一个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段章嘴角的笑意逐渐加。他站在五百多米的楼上，俯瞰着繁华街景和车龙，忽然心很好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老段：了。

    第20章 串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