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次。

    司年的批命早在他叛鹤京时就传了去，他们似乎很有信心，作为“反叛预备军”的司年，会极其快地撕碎人妖两界和平的假象，对人类举起他的屠刀。

    他们在黑暗里潜藏太久了，已经有太多的人将他们遗忘，所以他们需要一个足够有威慑力、足够大的同伴去站在明面上。

    有时候司年回想起来，自己都觉得自己真他娘的合适。

    “但是你没有那么，对吗？”段章的声音很平静，甚至在这晚风习习的夜里透着一凉意。但正是这样不掺柔不加怜悯的话，最为熨帖。

    司年支着，半个往旁边歪着，笑得格外灵动：“是啊，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，所以我把他们都杀了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这篇文呢，还是甜甜甜的轻松小甜饼，关于旧事的分并不多，基本充当背景板，反派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名字，所以不用担心会。

    第26章 嘤嘤

    1907年的血胡同之夜后, 司年被逐北京，开启了他的第二次放之旅。旅途的终是鹤山, 他在那里待了整整一百一十九年。

    其实无淮给他的禁制是两个甲, 也就是一百二十年, 不过可能是因为他算到司年的姻缘会现在这第一百二十年里，所以就给减了一年。

    故事说不, 说短不短，司年到为止。过去的已经过去了, 段章没必要知得很详细，这又不是什么经典故事汇。

    段章也没有追问，他总是那么的识趣，任何分寸都把握得极为妥当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司年依旧没有去看望阿吉, 但是他终于决定门访友, 对象是东区的老不死。这一位明面上开着一家书斋，从古至今几千年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 却至今没倒闭。如今这家书斋就开在东区的大学城里，商四还拐了个大学生对象，简直不要脸。

    据说如今妖界断袖之风盛行就是从他开始的, 这个万恶的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见面的过程可想而知不太愉快。

    “你这幅表，会让我以为你是来踢馆的。”

    两人隔着小茶几在木制游廊上席地而坐, 抬望去便是藏着四季景的四合院。夏日的秋千架、初的池塘和四季的，角落里还有一米见方的地被开垦来着葱。而就在司年来的时候，商四正在木工, 看那样式，像要一个刺绣的架。

    多年过去，这位朋友的品味也愈发令人难以捉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