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夫牌许愿池质量奇差，但生产商拒绝退款，并把责任都推到顾客上，抱着臂颐指气使：“你就不能想别的？”

    段章：“再想就更不是什么好事了。”

    那你闭嘴吧。

    暴躁屠夫上线，直接取消了许愿池选项。随后两人又去了附近一家档餐厅吃饭，说是网上排名第一的侣餐厅，但司年觉着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但是餐厅的环境是真的很不错，司年和段章在一大堆异恋的包围里，泰然自若地吃饭聊天，那神仿佛国家已经通过了同婚姻法。

    别桌的侣们频频打量，倒不是因为他们的基佬份，而是因为这两人的存在了整个餐厅的颜值。在这个看脸的现代社会里，投以关注是对他们的一尊敬。

    这关注一直持续到两人走餐厅，彼时已经是晚上九，天完全暗了，都市男女们的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序幕。

    喝醉了酒的妖怪藏不住尾，蹲在角落的影里怀疑妖生。

    聚餐结束的学生成群结队，嬉闹着跑过一个又一个路灯的光影里，给路过的飞蛾来了一场走灯表演。

    司年和段章在这样的闹里并肩行走，偶遇一对正在吻的男女。

    女生睁了睛，无意间看到路过的司年和段章，惊鸿一瞥，瞬间失神。男生觉到女友的心不在焉，顿时蹙眉，转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，恶狠狠地瞪了一那对狗男男。

    司年哪能受这委屈，迎着他的目光抬手勾住段章的脖，又撩人又挑衅地亲了亲他的侧脸，活像个勾人魂魄的小妖。

    “伤风败俗！”

    对方气急败坏，司年乐不可支。

    段章笑得无奈，却又合地揽住了他的腰。司年这会儿倒是不在意大佬的形象了，半靠着他，问：“介意我个烟吗？”

    一瞬间，段章的记忆似被动了，模模糊糊地将他带回青岛的海滨别墅。他意识地回答：“介意。”

    “回答正确。”司年微笑着，指尖已经缭绕起一丝青烟。那烟很快就在夜中扩散开来，钻众人的鼻，也让段章觉到一丝熟悉的眩。

    一秒，前的场景忽然变了。

    司年松开他，径自往前走了一步，看着旧日的城郭，：“前几天我又了一个关于鹤京的梦，好像自从遇到你之后，我也变成一个恋旧的妖了。”

    段章打量着四周，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大的直云霄的玉石台阶上，而透过脚那些缥缈的云雾往看，是一座巍峨的、宛如仙境一般被白城墙包裹的大城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