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我上厕所？半截突然从墙里探来很吓人的，我都快便秘了。”

    司年翻了一个白：“那就请你不要用我家的厕所。”

    鹿十：“不是吧，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。”

    司年：“你不是说我自闭吗？自闭哪来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鹿十夸张地张大了嘴，他想说你怎么那么记仇，可转念一想，屠夫本来就很记仇且小心。他转又跟阿吉商量：“小朋友，看人上厕所是不德的。”

    阿吉眨眨睛：“我没有，我的脚在另一个房间里。”

    鹿十竟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他又跑回去找司年：“我说你养小孩也养一个活的啊，这样是不久的。你看看他，连新衣服都穿不了。”

    司年：“你烦不烦？”

    鹿十是真的很烦人，可能是因为山里没什么人跟他说话，他每次来城里就立志要烦死每一个人。

    司年克制着想要打他的冲动，余光瞥了一阿吉，第一次觉得鹿十的话还有理。阿吉这衣服确实太磕碜了，布鞋还破了一个，得换。

    小孩，最喜穿新衣服了。

    鹿十在旁建议：“不如你们个亲装啊，找个手艺好一的寿衣店，多几以后还能换着穿。”

    司年：“寿你大爷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生气嘛，会皱纹的，都是有男朋友的妖了你能不能注意？”鹿十老神在在地磕着瓜，说：“你不想要寿衣，就去请陆圆圆嘛，陆圆圆肚兜是一绝，还能给你绣个。不过你可不要告诉四爷是我说的，他会打我的。”

    陆圆圆就是商四家那位，当然他本名并不叫这个。

    鹿十满嘴跑火车，四九城里不知有多少离谱的八卦是从他嘴里传来的，但他从不悔改。反正他远在山，谁也打不到他。司年习惯了，也就不在意了，而且他乐意听商四的八卦。

    “商四穿肚兜吗？”他眯起。

    “你别吓我。”鹿十瓜都掉了：“四爷还是很伟岸的。”

    放，我命令你现在就把这个八卦传去。

    第51章 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