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巽离一听来的是张家人，还是制的警官，立刻松了气，迎上去和张川握手：“你好，我叫姜巽离。”

    两人手心刚一接，姜巽离立刻瞪大了睛，倏地抬看向张川：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天师世家圈的规矩，两个圈人第一次见面自报家门后，如果年的那个示意握手，那么就意味着他同意行“灵力”——也就是说两人必须向对方坦诚自己的灵力状况。虽说这规矩完全不成文，大家多多少少都会有所保留，但绝不至于将自己的灵力完全隐藏。

    然而，张川上的灵力却几乎……等于没有。

    看到姜巽离惊讶的神，张川：“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，我只是个警察。”

    旁边两位民警听着这样的对话，都有懵。姜巽离却听懂了：这个张川虽说张家，但他事实上灵力稀薄，仅仅是个和普通人没什么太大差别的……普通警察而已。

    张川看了看周围，冲那老警官：“行了，这儿就给你们。走，小姜，我请你吃饭。”

    姜巽离：“我一会儿要上班……”

    杨晴翻了个白：“上什么班，今天午关店！放假！”

    张川笑了笑，伸手揽过姜巽离的肩膀，把他带了咖啡厅。两人坐张川的车里，张川一边发动汽车，一边：“你爷爷找到我，说你发现了燕市几起案件的线索，让我帮你疏通一关系，这件事给你解决。”

    “给我？！我才刚大学毕业！”姜巽离惊。

    “嗨，你的本事又不是大学里学的。”张川却似乎毫不在意，“况且我可听说了，你是你们姜家孙辈里的天才，抛去阅历不谈，单说本事，已经快赶上你那两个叔伯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能全给我啊，燕市应该有世家坐镇吧？”姜巽离不解，“这么大的城市，总得有这摊事儿的。”

    张川闻言“嗤”地笑了一声，：“有啊，我们张家嘛！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你啊？”姜巽离十分怀疑。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我，我就是个帮着理‘明面儿’的人。”张川，“原先坐镇燕市的是家里一个老爷，三个月前仙逝了，家里还没决定让谁来接班。老一辈年纪大了不方便离开祖宅，年轻一辈良莠不齐，孙辈更是没几个成才的——这东西你不打心底里相信它，是绝对学不成的。时代不一样了啊，世家也缺人手呐！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瞟了姜巽离一，笑：“他们要是听说姜家有个小辈自告奋勇来了燕市，肯定更不愿挪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