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川这才松了气，将吊坠丢回茶几上。

    “你也听到了，我就不瞒着你了。”姜巽离看向蒋芃，，“如果不是这件事越来越严重，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这些的。你之前的那位女模特，就是《贵妃醉酒》里面的那位，恐怕已经死了，并且化成了厉鬼。现在它正通过你的画作四作恶，所以我们需要你提供那些画作的去向。”

    蒋芃垂帘，一言不发，也不知信还是不信。

    张川：“你要明白，我们有能力去查你的所有作品，就算你不说，我们最终也能找到那些画并全理掉。但那样毕竟费时费力，在这期间还可能有更多的人受害，我们是为了减小损失才会直接来找你。希望你能合。”

    蒋芃终于抬起睛，看着张川：“那些画，你们打算怎么理？”

    “在画面背后打上镇魂符就行。”姜巽离，“放心，不会毁了你的劳动成果的。等我们消灭了那只厉鬼，甚至连镇魂符都可以拆掉，那些画不会有任何损伤。”

    蒋芃动了动肩膀，将靠沙发的椅背，比先前放松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我的画，除了通过画展拍卖去的以外，很少外，刚才那张素描是我回国后送去的唯一一张。至于油画，除了目前在楠枝苑展的《贵妃醉酒》，一幅在我的仓库之外，还有两幅，分别被燕城大学术馆和一位华姓富商收藏。”

    姜巽离和张川都一愣：“华姓富商？！”

    “是华友斌。第一起杀案的受害者是他的人，凶手是他的妻。”张川皱眉，“那幅画应该是被他收在家里的。”

    “燕城大学那边……术馆我总觉得更危险一些，但目前好像还没有听说燕城大学的事故？”姜巽离问，“是不是还没展？”

    张川了，猜测：“现在这个时间，大学的术馆可能正在展艺术类在校学生的毕业设计，一旦毕设展览结束，就会更换展品。我们必须抓时间联系燕城大学，预防一。”

    姜巽离了，又转向蒋芃，问：“那个模特的信息你能给我了吗？”

    这次蒋芃没有犹豫：“她叫诸薇薇，专职人模特，除了在我这里工作以外，她同时还在几家培训机构任职。所以，以她为模特的画作，恐怕会非常多。”

    张川闻言，眉地锁在了一起，扭看向姜巽离。

    姜巽离也一脸凝重，沉思片刻，：“至少目前看来，只有你的画了问题。对了张哥，你现在能确定，燕市这几起案里，除了东楠家和华友斌家的事儿之外，其它的凶手都去过松庄画展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