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这方面比你经验多。好嘞，那我先走了啊，你俩往五环开估计会堵车，也尽量早发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们上就走。”姜巽离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张川驾车离开，蒋芃也没多耽搁，从车库里开一辆正红沃尔沃，停在姜巽离边。

    “真没想到。”姜巽离坐副驾驶，系好安全带，笑，“你格那么冷，怎么连买辆沃尔沃都要红的？红沃尔沃可不常见，这还是的吧？敞篷那款？看不你……是闷啊？”

    “代步工而已。”蒋芃淡淡。

    车一路驶上速，向着燕市中心飞驰而去。

    “我说，你对我们这些灵异的东西，接受得倒快。”姜巽离忽然笑起来，“你都没想过我们是诓你的吗？理说，你这人应该对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嗤之以鼻才对。”

    蒋芃瞥了姜巽离一：“你没有说谎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我没说谎？”姜巽离斜睨着蒋芃，笑，“我这个人呐，随随便便说瞎话张就来，你怎么知我没说谎的？”

    蒋芃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姜巽离以为他被堵得哑无言了，正要得意地笑上几声，却听蒋芃忽然开。

    “肢语言，面肌，瞳孔变化，都可以反映一个人的心理状态。仔细观察就能看，你那些事的时候很认真，你相信它们会起到作用。所以，你没有说谎。”

    姜巽离歪看着蒋芃的侧脸。这家伙，说这话的时候也能一脸面无表，好像机人在陈述一本说明书一样，十分认真，丝毫不带……也算是某意义上的天赋异禀了。

    “而且，我知你的符有用。”蒋芃。

    “哦？你怎么知有用的？”姜巽离乐了，随胡诌，“那个吊坠其实不只是环氧树脂，里面我还加了别的化学成分，遇到特定的况本来就会自行发，完全不是什么神异的东西啊。”

    蒋芃听着姜巽离的话，忽然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一直以来极为淡漠的脸庞因为这一笑变得柔和了去，即使笑容转瞬即逝，也仿佛烙印在了姜巽离的睛里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？”姜巽离问。

    蒋芃轻声：“你往我的台阶上扔过一张纸条。很奇怪，我在藏画室的门外发现过它的踪迹。”

    姜巽离：！！！

    姜巽离拒不承认：“怎么可能！是你了！”

    蒋芃扭看了姜巽离一，认真：“我的睛，不会错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