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风，他还是把张川和姜巽离请屋，给两人泡了茶。

    意外发生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，直到现在，孩的母亲王桂琴依然整日以泪洗面，神状态看起来有些不正常，对话一直由祁绍平来维持。

    聊了几句之后，张川和姜巽离这才知，当时由于祁绍平和王桂琴都太过悲痛，孩的后事是由孩的舅舅全程办的。

    “那孩的骨灰现在在哪里？”姜巽离问。

    “骨灰？”祁绍平红着睛，哽咽，“我家祖上传来的习俗，夭折的孩是不能葬的，当时送去……火葬场后，就没再了。”

    姜巽离和张川对视一，不由得皱了眉。

    祁绍平立刻张起来：“怎么，笑笑的骨灰问题了吗？”

    张川安：“没有，没问题，不过是例行询问。”

    这时，王桂琴不知想到了什么，忽然从卧室冲了来，径直扑到张川脚边，哭喊：“警官啊！你要给笑笑主啊！心理医生草菅人命啦——！”

    祁绍平见到妻这个状态，登时怒：“你给我回屋去！”说着起把不停哭喊的妻拽回卧室，好好劝了几句，这才来。

    张川问：“怎么说？那个心理医生……”

    “嗨，其实不关医生的事，是我人太伤心，胡言语。”

    祁绍平说着，重重叹了气：“那医生给笑笑开的药，多少起了些效果。前段时间，大概是看孩的状态好转，就劝我们多带孩门走走，不要把他关在家里。他说这叫什么……暴疗法。”

    祁绍平抹了抹睛，低声：“其实最开始几次，我们带笑笑去游乐园之后，他已经开始习惯外面了，虽然还是黏着我们，但是比以前好了很多，还会向我们提要求，买棉糖吃。可谁知后来会……遇到……唉……”

    姜巽离不想错过任何信息，便问：“那个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，麻烦你给我们一。”

    祁绍平了，从钱包里找一张名片，递给姜巽离。姜巽离接了名片，转向张川：“这里没问题了，我们接来去一趟……第二医大附属医院，神科。”

    张川了，起告辞。

    第二医大附属医院虽然挂着第二医大的名，但其实距离燕市第二医科大学并不算近，一个在三环上，一个在四环上。第二医大也并没有设心理学院系，附属医院的神科心理医生都是从外面聘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