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脊背上。

    “小离！”

    蒋芃的声音突然传来。

    姜巽离立刻回，就见蒋芃甩开跟在他边的老者，大步走向自己。蒋芃来到姜巽离旁，伸手把人拉过来，微微低询问：“伤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已经好了。”姜巽离有些呆滞，思维还停留在刚才蒋芃对他的称呼。

    蒋芃的外公慢悠悠走到两人边，笑眯眯地向姜巽离打招呼：“你好啊，小离，又见面了！”

    姜巽离立刻回礼：“您好！”

    “葛老您好！”

    赵寅笑着向蒋芃的外公打了招呼，神在蒋芃和姜巽离之间转了一圈，凑上来问：“你哪儿发现的这么个小模特？还真是幸运，改天借给我画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是我朋友，并不是职业模特。”蒋芃冷然打断赵寅的话，淡淡地瞥了他一。

    赵寅不以为意，笑：“是你朋友啊，那算了。不过你那幅画是真，打算拍卖还是……开个价？或者，我拿两幅山换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蒋芃闻言眉微蹙，：“不卖。”

    赵寅不说话了，神又在蒋芃和姜巽离之间来回看了几趟，笑得有些意味。姜巽离不知两人在打什么机锋，只顾着埋给张川发消息，问他能不能安排调查监控。

    蒋芃的到来引了展厅中大分人的注意力，不过几句话的功夫，好几个受邀前来观看预展的人就凑了过来，张就是夸奖和恭维，大多数还是冲着以姜巽离为模特的那幅画去的。

    姜巽离听着几人满粲莲，这才隐约得知，蒋芃竟然把那幅画命名为——《尤》

    “哎！这就是那位‘尤’吧？”一个满华发却满脸光的中年男人笑着看向姜巽离，，“真的是一表人才！蒋先生的光还是那么独到！”

    “哟，还真是他！画里面那么诱惑，穿上衣服我竟然没认来！”

    “小伙平时怎么接活儿？需要预约吗？”

    姜巽离：……

    他是谁？他在什么？？他为什么要来这个画展？？？

    来当吉祥的吗？！

    蒋芃抓着姜巽离胳膊的手指微微收。

    这些凑上来的人里，有不少比他成名早得多的前辈，还有财大气的收藏家，从年龄到社会地位，都在他之上。他没有办法像同赵寅说话那样，甩这些人的脸，一时有些气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