巽离还不依不饶地挑逗蒋芃，“所以啊，我在想，等我回去，要单一些好玩儿的东西，趣衣啊，制服什么的……你喜不喜猫耳猫尾？嗯？？项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小离。”蒋芃实在无奈。

    两人终于从衣区来，买了简易剃须刀和泳，又一人拿了一件大汗衫准备当睡衣用，这才溜溜达达地往结账走。

    超市结账的小货架上，整整齐齐码着一排闪闪发光的小盒。

    姜巽离伸手拿了一盒，饶有兴致地翻看盒背后的说明。

    蒋芃看着他的动作，不留神被自己的呛了一，突然间咳得惊天动地。

    “哎，怎么还咳嗽起来了？”

    姜巽离把手里的小盒丢蒋芃拎着的购篮里，上前去拍他的后背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蒋芃看着篮里的东西，满脸的一言难尽，又忍不住咳嗽起来，咳得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“别咳了，排到你了，赶结账。”姜巽离在蒋芃的背后拍了一掌。

    收银员翻过蒋芃放在传送带上的篮，先扫了两件汗衫和两条泳，又从里面扒拉两支剃须刀和一盒男士，最后……拿着那只闪闪亮的小方盒，看了蒋芃和姜巽离一，面无表地扫了条形码。

    “一共二百零八。有会员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蒋芃说着，掏手机准备付钱。

    “满两百，加十九元，可以换购这个，需要吗？”

    收银员说着，一脸冷漠地从旁边的换购货架上取一小瓶，递给蒋芃。

    蒋芃：……

    姜巽离：“噗……哈哈哈哈！”

    蒋芃：“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姜巽离：“要要要！”

    说着从收银员手里拿过那只小瓶，丢塑料袋里。

    蒋芃着结了账，此时无比后悔答应姜巽离一起来购的要求。

    等到两人坐车里，蒋芃终于忍不住：“你就不怕被人指指？”

    “不怕啊。”姜巽离笑，“他们又不认识我。而且，我乐意和我老公秀恩，他们不着。”

    说完还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，接着，又乐了：“刚才你的表也太好玩儿了，那个收银员肯定以为你才是零……”

    蒋芃开着车，听到这话，回“呃”了一声，却什么都没说，转回去继续开车。

    姜巽离惊讶：“不会吧，难你想说，你也可以是零？”

    蒋芃沉默了片刻，：“不……我想说，如果你不愿意的话，我们也不是一定要……到那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噢——那你猜猜看，我愿不愿意？”姜巽离侧过，抬起胳膊搭在蒋芃的肩膀上，向他的侧脸了气，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