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没有人献祭，阵就成不了？”蒋芃问。

    苗画摇了摇：“没有真，也可以用别的手段偷来一丝假意，阵可以半成，只是重生而来的尊，实力会打些折扣。不过，即使打了折扣，也不是现在的这些人能对付得了的。”

    蒋芃沉默了片刻，问：“历史上，成阵的那次，后来呢？”

    “他护了一人，却阻止不了天大。”

    苗画浅笑盈盈，仿佛这句话一儿也不令人恐惧。

    顿了顿，他抬看向蒋芃，问：“如果是你，会怎么选？救你的人，还是救天苍生？”

    蒋芃垂了睛，默然不语。

    他答不。

    不到真的面临那个抉择的时刻，谁也答不。

    苗画轻笑了一声，不知从哪里取一把致小巧的匕首，递到蒋芃前。

    匕首通泛着发蓝的金属光泽，刀刃狭窄而极薄，三寸来，呈现十分优的柳叶形。

    蒋芃意识地接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关于七返世阵的说法，你可以告诉小姜先生。”苗画笑着说，“但是这把刀的来历，记得瞒住他。否则，他一定会死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个字狠狠地撞击在蒋芃的心脏，他猛地抬看向苗画，脸沉：“为什么？你给我这把刀，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到了合适的时候，你自然知该用它什么。”

    苗画说完，转离开，只留一句算不上叮嘱的叮嘱：“记得时刻随携带。”

    蒋芃攥着手里冰冷的匕首，注视着苗画离开的背影转过墙角。他心里没来由地一惊，大步追了过去。

    墙角的另一边是一条笔直的大，光从路尽打来，将路面映金的光芒。这条路上却极为安静，空空，没有一个行人。

    蒋芃拎着早餐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，听到浴室里正传来哗哗的声，还有姜巽离略带沙哑的哼唱。

    把粥和包分开摆在客厅的小桌上，蒋芃有些呆愣地在椅里坐了一会儿。直到卫生间声停，他才抬手拢了拢发，起脱掉衣服，推门走浴室。

    “嗯？你回来了？”姜巽离惊讶，“你要嘛？不会是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离……”蒋芃的声音有些闷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隐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