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展再次开，却似乎在自言自语：“又换魂使了？”

    一边说，一边抬起手逗了逗停在他肩膀上的小鸟。

    “那几只猫，到底什么来历？”

    “放心，七月半之前，他们找不到我。”

    “信？已经设置了定时，他们会收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姜巽离？”

    “他也会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画家，我不知，也许会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能保证他会不会来。”

    “从那张照片看，画家的确是喜他的。”

    “您……是在焦虑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必担心，就算不能成功复活她，我也不会怪您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死了？”

    “您一定能找到一个仆人的。”

    牧展就这样自言自语着，在黑沉的夜幕中，背着大而沉重的袋，缓缓走了山谷的腹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燕市南火车站。

    姜巽离攥着手机，一脸焦躁地等在站，满脸忐忑地向站看去。蒋芃站在他的边，默默陪着他一起等人。

    从齐省来的铁已经到站了，只是不知老爷要什么时候才来。

    也不知老爷……见到蒋芃之后，会说什么。

    原本姜巽离是不想让蒋芃陪着他来接火车的，但蒋芃最近总黏着他，他到哪里去，蒋芃就一定要跟到哪里。两人刚刚确定关系，正是里调油、髓知味的时候，每天晚上躺在一张床上，难免睡着睡着就到一起去了。

    昨晚自然又是一场酣战，早上起来姜巽离的还有些轻微的不适，接火车这事，蒋芃就义正言辞地全程开车护送了。

    姜巽离打了个呵欠，角溢一滴泪，蒋芃抬手帮他掉。

    “困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困，就是有累。”姜巽离的声音闷闷的，“昨儿闹得太晚了，还没缓过来。”

    蒋芃站在姜巽离侧，看着他年轻朝气的面容，伸手去，轻轻抚摸他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爷爷！二伯！”姜巽离忽然扬起胳膊，向站喊。

    蒋芃抬看去，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神矍铄的瘦老年人，边还跟着一个相斯文、穿一休闲西服的中年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