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北边，大方向倒是没错。

    这时张小满问：“能不能让它带一份信标回到尸，以便我们定位？”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姜老爷直接拒绝了，“他的尸被封印了，而且很可能已经被制成法，用来设置七阵。我们不知这孩回去之后，信标还能不能传递来，也不知他的灵归还会不会加阵法，不能贸然让它回去。”

    这话有理，张小满了。

    祁笑天上的罪业还没有被完全洗净，姜老爷给它换了个新的容皿，直接在皿上了化厄阵。

    “牧展应该是在北边没错了，既然小孩的尸在那边，其他人的应该也在。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，他应该也没有机会跑了。”

    张川说着，忽然牙疼的表：“北边的山，范围还是很大……嘶，办法倒是可能有一个，但是……有棘手啊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办法？”姜老爷问。

    “在之前的案里，你们还记得那个收藏家东楠吗？”

    张川转向姜巽离和蒋芃，：“据传言说，他家有一架军用级别的无人侦察机，信号距离可以覆盖三四十公里的范围，虽然只是他的藏品，但应该是可以飞的，并且全设施都齐全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话，他又有些讪讪：“不过我和东楠不熟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联系东楠。”蒋芃一句话把困难解决了。

    张川顿了顿，又：“不过，就算借来，我们这也没人会玩儿。”

    “符锦夏会。”姜巽离斜睨着张川。

    张川噎了一，半晌，无奈地着额：“而且无人机这东西，也是需要申请空域的。”

    张小满说：“我爸在燕市空军啊，我让他给空局打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张川：……

    既然已经定计，几人便不再磨蹭。东楠家的别墅位于燕市东北郊区，开车不堵的话也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，他们已经没有时间耽搁了。

    发前蒋芃就通过电话联系了东楠，用一幅画换得东楠答应将无人机借给他们用一晚。

    张川亲自去职技学院宿舍接符锦夏，被符锦夏一顿冷嘲讽：“当初说不让老娘掺和的是你，现在来求我的还是你！你怎么那么大脸！”

    虽然说着这样的话，但显然她还是很开心能够帮上忙的。

    等到一行人抵达澜山别墅，张小满那边的空域也落实来了。知事细节的张大校还顺便附赠了他们一架直升机，在北郊随时待命。

    张川心：这都是什么神仙队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