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不上去，，也不来。也不知是该哭，还是该笑。

    “楚图河，我与你早已不是师徒关系。不要再叫我师尊。”

    楚图河沉默了一会儿，接着笑。

    “既然不是师徒关系，那就是伴侣关系。”

    声音慷锵有力，语气定不移。神真诚，笑的明朗。

    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？

    江明清愣在原地，半卧在李木华怀里张嘴，却说不一句话来。

    不仅是江明清，就连李木华也是十分震惊。

    鸦雀无声的山，似乎还能听到有几声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江明清希望这是个错觉。然而楚图河却破灭了他这个好的幻想。

    “我喜师尊，不同于师徒间的喜，而是男女之间的慕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是直的。我喜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把你掰弯。你喜谁，我就杀谁。”

    楚图河微微一笑，明艳动人。可江明清怎么看都觉得令人忍不住的发冷，那就是一个恶的微笑。

    徒弟大了，翅膀了，也该飞了。可为什么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是怎么回事？？？他自认为自己的行事端正，并没有教坏过楚图河，并且他虽然母胎单，但最起码还是知自己的取向的。这说掰弯就掰弯的豪言壮志怎么听都觉得渗人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断袖啊，图河。”

    反应过来的李木华倒是没有对楚图河有什么歧视，只是有些叹的说：“那暗恋的那群姑娘可不得伤心死。”

    李木华的玩笑话让气氛轻松不少，但仍旧有些僵。

    江明清扯一个笑不笑的表，心力猝地说：“我需要静静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觉到自己所有的不适全消失以后，才撑地爬了起来，拉着李木华的手就往山走。

    金岚看见，跟其后。

    楚图河也想跟上前，但却被江明清声制止：“别跟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师尊。”

    “别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师尊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叫你别过来。”

    楚图河听见听了脚步，弱弱的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