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了，谢谢。”

    脆以沉默表示跟这件事撇清关系。

    空气都因为这些单纯的回忆变得好，徐嘉忆笑了一：“初三时候不就算认识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好多人都跑来教室外来偷看我，其实我都知，以为你也是其中一个，就没放在心上......现在想想，要是早走过去跟你打个招呼就好了，说不定还能早认识一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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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的。”魏杨乎意料地承认了，话语一转：“但是大家还是被他的颜值折服了，这实在是人世间不得不服输的世界奇迹之一。”

    这些记忆他自己都没什么印象，没想到魏杨全都记住了，徐嘉忆愣住了，不知要先悲伤还是要先笑，只能：“没想到你这么早就认识我了。”

    明年？

    哦？

    有一次还遇见你和方雨漫去买东西，方雨漫在纠结要买什么颜的荧光笔才好看，你直接跟她说都买了算了，方雨漫非常兴说就等你这句话了，然后就去钱了，你在后面很认真地嘀咕，我说选绿的你就不会全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每天放学我都看见你在学校大门的栏杆上坐着，大分时间都是跟方雨漫一起，我在教学楼上面都看得到你们两天天在哪里说笑。”然后压低声音飞快说：“然后每次看见我来就一直盯着我看，我都是很尽力假装不知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般辛苦，不用谢。”魏杨低笑了一：“如果你非要报答我的话，明年再陪我去放烟吧？”

    魏杨熟练接：“然后越了解越发现这个帅哥的真面目，原来他的真面目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确实不要脸。”徐嘉忆也不客气，清晰地评价了来。

    徐嘉忆很惊讶地看着他：“什么时候？我没有你别瞎说。”

    “嘭——”的一声，天空陡然张开一朵银的烟，魏杨意识

    “算啊。”魏杨笑了笑：“当时我就觉得你真好玩，好几次都看见你边带着方雨漫和周慧一起放学，你在前面走的飞快，两个女生在后面快步才能跟上你。

    熟悉的话语，徐嘉忆猛地抬，这是他今天晚上第二次听到了，却不是同一个人，可他们面上的表都是那么相似且认真。

    魏杨哈哈大笑：“我说的明明是实话，你以前不是还整天跟着那群女生一起围观我？”

    “是如此不要脸。”徐嘉忆上截断他的话。

    心虚了，魏杨笑睨他一：

    两人站在空无人的沿江路上对视，江面映照城市灯光波光粼粼。

    徐嘉忆惊讶地看着他，脑里转了一圈，明白了对方这句话里隐的意思，突然没没尾地说：“仔细想一想，好像都认识你很久了，有四年了吧？”

    徐嘉忆：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哎，也不算早吧，其实我很贪心的。”魏杨笑，看着徐嘉忆的睛：“我还想要认识你更久，不仅是明年，还有后年，一直一直......”

    魏杨看着他，居然也没忙着嘲笑，一副不要脸的模样认真：

    “我明明记得，就大家还是初二的时候。”魏杨思索。

    少年敞开臂膀，好像小孩一样比了一个的时间跨度，畅快笑：“一直到我们互相嫌弃对方碍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这黑历史怎么可能承认，徐嘉忆一脸正经：“怎么可能，你认错人了一定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