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爷大妈，发生这事，一时间确实很难以接受。希望你们……”季良一张嘟嘟的圆脸皱成个倭瓜，一手把顾异捞来，指着他，“这是我们支队，有什么事可以直接问他。”

    “是特别的，”大，“特别。”

    季良讪笑着住顾异的手指，挪到一边：“！你们再欺负我，我告我们主任了。”

    季良笑嘻嘻：“糖糖想当妈妈了？恋选我我超甜啊。”

    “别人仇富，顾队不仅仇富，还仇，顾队专和自己的组织过不去。”大打趣，她也不怕顾异生气，“哦，说不定这位郎君是女扮男装呢？”

    “人都没了，哭也没用了啊。”说了没两个字，自己里的泪也掉来了。

    季良：“可以理解，毕竟这事要是我赶上，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上厕所！”

    倚着墙的老大爷也：“是啊，一会还得去看孙女呢，让她看见多难过。”

    那边儿大又举着电话凑过来：“顾队，郭副和唐镜回来了，叫你过去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论我们问什么问题，她都只回答两个字——”郭毓秀比个二冲季良摆摆。

    小孙乐了：“这人看起来至少有一八五，要真是女扮男装，不去维密去犯罪，屈才了。”

    顾异的脸越听越黑，手在桌上敲敲：“昨天淮山分局跟我反映他们人手不足，还有隔□□除恶专案组也表示实在忙不过来，你俩要是闲的话要不去帮帮忙？”

    “除了只喊妈妈以外，还有别的什么表现吗？”顾异对此也表示可以理解，毕竟女孩才上小学六年级，心智不成熟，在生死之间挣扎一圈，绪崩溃是人之常。

在他面前，可能直接就得就地正法了。

    唐镜将她的小笔记本放在桌上，柳眉轻颦：“我现在满脑都是‘妈妈’俩字。”

    安受害人家属这个环节，顾异也不擅，他咽了唾沫

    被害人的亲属认了尸来靠在墙边儿呜呜哭，一旁老伴还安她：“别哭了，别给警察同志添麻烦，打扰他们抓凶手。”

    郭毓秀：“季老二，当着我们面扰我们刑侦一枝，你当哥们不存在？”

    “妈妈。”唐镜接上。

    唐镜翻了个白，不想理这帮人：“小姑娘意识是恢复了，就是神状态不太稳定。”

    郭毓秀：“别说，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郭毓秀与唐镜从医院回来，一脑门愁云惨淡。

    “她很……”唐镜挠脖，似乎想找一个形容词，忽的一拍手，“很惊恐，对，就好像见了鬼一样。”

    钟局跟定了闹钟似的卡着就到了顾异他们办公室门，一瞧见门窝着一帮人，心里就犯堵。

    小孙立刻接上：“顾队，我怎么记得上次是你亲自分析的，照现场况来看凶手应该是一个对父亲角充满烈怨恨，又对大女儿角怀有愧疚的女，怎么现在又变了？不能因为别人得就说人家是凶手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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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孙立刻遁，剩顾异一人，袖一挽，亲自上阵，对着屏幕忙活一个半，还真就只在十二十才找着这个人。

    世间最凄凉，莫过于人至暮年，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
    顾异一指禅戳上季良后腰：“季老二我想当爸爸了，要不你圆我一个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