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太多了。”郭毓秀收拾好东西，正等着唐镜。

    唐镜拎起个塑料袋来，稀里哗啦响影响顾异思考，他扭一瞧：“唐镜同志，外勤呢，野餐去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给陈似锦的。”

    陈似锦是那个幸存来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“人外公外婆爷爷都去看她了，你跟着去凑什么闹啊。”

    顾异伸手划拉，妄图贪污一包虾条，唐镜他一掌：“顾队你要不要脸了，小孩的你也惦记。”

    季良恰到好从门外伸来个脑袋：“哟，糖糖分好吃的呢！”

    “没你份啊。”顾异趁其不备飞速手开了包装往嘴里，“你这是狗鼻吧，我都没开你就冒来了，次送你去缉毒。”

    “一大把虾条都堵不住你那欠嘴，可真够大啊！”季良环顾一圈，“那省厅专家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大不大你还不知？”顾异两手一拍，一掌碎屑飘飘悠悠落成郭毓秀三天没洗的屑，“那大仙嘛，不知，他大概或许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专家吗？怎么改大仙了？”季良还不知发生了什么，一拍脑袋，“哦差忘了正事，家属今早来了，然后不让剖。”

    顾异扬手，半袋虾条落在纪然脸前：“奖励你搬桌。不让剖也得剖，家属工作去——哦不，你等着那大仙来了，你让他去，让他在局里设坛作法，给我们。”

    顾异那神还想糟践巧克力，唐镜一把搂住就要走，顾异拦郭毓秀：“哎，等会儿，我也去。”

    唐镜警觉：“顾队，一包虾条差不多了啊，别太不要脸。”

    顾异啐一：“我是那人吗？”

    季良、郭毓秀异同声：“是！”

    顾异手指，一副官僚主义派：“行，明天开始你俩给何大仙打手吧，年末民主测评你俩我打差。”

    郭毓秀：“你是真不要脸！”

    顾异的小尔夫没有蓝牙，凑合开着广播，里面梁咏琪正在唱“咬咬嚼嚼橘味，像香糖该吐掉……”

    唐镜在后座边划拉手机边哼，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问：“顾队，你女朋友呢？”

    顾异：“看你问哪个了，要是最新的那个，可能还在我丈母娘肚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