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就不再犯了，被害人都是些这个那个吧的小，接面很广，涉黑甚至涉毒，排查起来困难，而且那些被害人好多连家属都通知不到，最后就成了个悬案，一晃到现在了。”

    吴尝愁的直嘬牙，摆一副歪鼻扭嘴的样儿，往四周看看：“这地方，可也没有摄像呢。”

    顾异也跟着往四周望：“当初那几个被害人的死因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吴尝两手一伸，摆个拿工的动作，凭空一敲：“锤，大锤八十小锤四十那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这个……”顾异指指女尸，“没有外伤迹象啊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，这倒是个不一样的地方，”吴尝摸，“不过二十多年了，凶手变更作案手法也是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，”顾异立刻否认了吴尝的说法，“像这人，从来不会轻易变更自己的作案手法的，他们还需要通过这手段从行凶过程中获取快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又蹲来对着女尸的脸瞧，女尸的脸很平静，没什么表，就好像是睡着了一般，格外安详，全尸僵还未得到缓解，估计死亡时间还不超过24小时，很有可能是昨晚上遇害的。

    顾异正思索着愣神儿，人群里又是一阵的动，他听见派所的民警对着人群嚷嚷：“你好，同志，这里是现场，你不能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不能！那里躺的是我女儿！你让我去！我要见我女儿！”中年男人的声音从嗡嗡一片的人声儿中猛然抬，竟然换来了一瞬的寂静，所有的围观群众都扭脸往男人上瞧，男人发灰白，面目神，穿了件黑风衣，跟民警扭在一块儿。

    旁还跟着穿了件黑连衣裙披着披肩的中年女士，正一边抹泪一边扯男人的胳膊：“老曾，你冷静一。”

    脸上原本大约画了妆，此刻多抹两，线都化作了一团。

    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不认识这男人是谁，只是听见男人的喊话声，都摇摇，对他报以同。

    顾异宁一看，果不其然，来的是珠宝大亨曾源，还有他保养的十分好的发妻，曾莉的生母葛明淑，后面还有急吼吼跟过来的分局小年轻，苦着一张脸跟着拦那夫妻俩：“曾先生，您还是别去了，里面也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不好看！”曾源一听这话又绪激动，“我女儿事了我不能看她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