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供珍品，番国家说不定有这等灵药。”

    明宴问：“二位可知这些东西都放在皇何？”

    芍药：“婢不知。少侍要是想知，可以托人去问问礼尚书小成大人，他是专门负责贡品的。”

    明宴听罢，问：“若是神仙草此等珍品，想来不会放在外。礼尚书小成大人……芍药，我问你，中可有不好，或常年靠药悬吊命，地位颇的人？”

    芍药沉片刻：“婉嫔一直都不大好，日日靠药调理，但多年前就失了圣心，地位并不。”

    茯苓：“少侍若不单指后，婢但知一人，地位颇。只是那人是很好的，不过却也日日同药打。”

    明宴笑：“还有这奇葩？”

    茯苓作势要捂他的嘴：“此话不可说。”

    明宴：“好好好，我不说，那快告诉我，这人是谁。”

    茯苓：“此人就是小国相，云青仙人。他师从常国相，五行八卦，奇门遁甲，占星炼药，无所不，无所不通，当世无人可左右其他。但凡万来朝，所贡奇珍异宝，均由小国相先挑选，以用来炼制丹药。少侍所言神仙用的草药，说不定就在九十九之。”

    明宴心念一动，鼻尖陡然闻到一奇异的香味。他鼻尖耸动了两，问：“你们有没有闻到一香味？”

    茯苓答：“开坛法，自要燃香。小国相所用应该是最珍贵的返魂香。”

    明宴：“不对，不是返魂香的味。上回我在小荷台也闻到过一次，此香微苦，好似药香，又似莲香。”

    二人摇：“没有闻到。”

    他闻此香，目眩心驰，不能自已，近乎痴迷。明宴连忙用手往空中挥了挥，驱散了香味。

    神坛，云青仙人：“摄召夜府，开度受生魂。”

    明宴细听，他所念的科仪文检为《灵宝玉鉴》，是同招魂八竿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东西。

    明少侠起初听了只有些惊讶，结果越听，这位云青仙人念得——就越离谱！

    该仙人前几句还能好好地念，念到后来便开始东拉西扯，科打诨，胡背了几章《飞艳想》，《平山艳词》等歪门邪的话本去，实在是令明宴目瞪呆。这两本全是他的床读，因夜夜研究，所以记得分外清楚。

    明宴仔细一看这位小国相，对着皇帝唱大戏时十分真切，背过皇帝时便是一副无打采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