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齐齐把脑袋凑过来，一人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和小国相搞到一块儿去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从来不近女的吗！”

    “完了完了，你现在是全京城的少女共同的仇视对象！”

    阿珺听罢，连忙：“劳驾，打住！我可不仇视她！本公主心里有人了。”

    婉婉：“对不住，把你给忘了。好好好，知你心里只有柳先生，那就除你之外的京城少女！”

    珠儿异想天开：“要不然你本书，传授一诀窍吧，你怎么到的！这简直是比登天还难！”

    明宴哭笑不得：“好，哪儿传的谣言，你们也信！”

    阿珺：“报纸上说的，还能有假！再说，你知不知怀瑜哥哥那个私会的俏佳人是谁？”

    明宴刚想答：此人不就是我么！

    转念一想，又觉得说来误会更重，只得：“我不知，也别来问我。不过，你们这么想知，为何不去问小国相？”

    阿珺不自然：“那、那他忙嘛！上元节的祈福仪式就要开始了，怀瑜哥哥要提前七天沐浴焚香。”

    婉婉吐：“你是怕他吧！”

    阿珺不服：“我、我哪有怕他！你不怕吗！”

    婉婉：“我又见不着他，我怕什么！不要故意岔开话题，哎，你！”她激动：“你真的不打算写一本书吗，京城盛行写话本，特别是跟小国相有关的。别人都是凭空杜撰的，你就不一样了，你写的最真实，而且，你要是写了，准能赚一大笔！”

    明宴伸手拒绝：“敬谢不。”

    阿玩着自己的发尾，嘟嘴：“你别这么死板嘛，余右相的小女儿喜死小国相了，据说是前年天地祈福一见钟，魂牵梦绕三年，啧啧，痴女，痴女！对了，前几个月，江湖日报的秦越君，写了一本新刊，编排了一个缠绵悱恻的话本，这主人公嘛，自然就是小国相。”

    婉婉：“我知，我买了一本！就白鹭书院边的书房印发的，夹了画，京城卖到纸价飞涨，余右相的女儿一气买了一千多本，取书的当天用的都是车来拉的！”

    “真有钱啊，我爹就不允许我这样不务正业，成日给我看些女戒之，烦闷得要死！”

    婉婉突然转，问明宴：“你买了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