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似锦……”冷文渊面上，是难得的一抹温存，“还为我隐疾之事劳……”

    药尊也是想起当年之事，叹一声，“你师尊还前来询问老夫，老夫说你新件不通血气。其实多动动，过些日就好，你师尊竟也当成大事，一心想着助你去了隐疾……”

    冷文渊神温柔，抚着酒杯，指尖轻轻动。

    林容微在药尊对面，羞愤加。

    想想也是，当时冷文渊早已跟从药尊修习，药尊通药理，难还能任由冷文渊病着？

    “只是，这世间，再没有对我如此之人。”冷文渊笑的悲凉，“我与师尊，已是永别，再无相见之日。”

    药尊一时语噎，似是想说什么，又生生咽。

    冷文渊表黯然，“我本以为，与师尊定了终生，此生便是喜无忧，没想到师尊先一步离去，我再怎样，也寻不到……”

    药尊表越发愧疚，纠结不已。

    “我准备月，便夜域。”冷文渊抬，一饮而尽杯中酒。

    “不可！”药尊吓得绷大睛，“你与仙帝就差一步之遥。夜魅难屠，只要仙域修士不死，夜魅便不绝。更何况，夜域哪怕仙帝都不敢，你不要白白送了命！”

    冷文渊看着药尊，淡然一笑，“如今对我来说，生有何，死有何惧？

    若是真的陨落，我便能去寻师尊，也未尝不是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算陨落，怕也是寻不到他！”药尊气急，拍案而起，“糊涂！”

    冷文渊一脸茫然，仰视药尊，“这是为何？”

    药尊一咬牙关，终是开，“你也不曾想想，你师尊陨落后，魂魄难寻，也未回，还能去何？”

    冷文渊蹙眉，犹豫摇，“我想不。”

    药尊环顾四周，俯过去，小声，“你可曾听过玉清仙帝？”

    冷文渊睛一动，表崇敬，“自然是听过，玉清仙帝乃我师祖。”

    “老夫活的久，也曾与玉清仙帝有过。”药尊压低声音，“你可知玉清仙帝有几个徒儿？”

    冷文渊纯善摇，“不大清楚，师尊也未与我说过。”

    “你师尊他自然不说。”药尊拽着自己胡须，表复杂，“当年我与玉清仙帝，都被世人戏言是“善人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