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，你收敛一会更好……反正我都喜的。”

    兰波斜侧着上半，仔细打量凯文迪许，他笑着说：“你最近好甜啊，是谁搁背后给你谋划策呢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是你之前太贴，没给我留发挥空间。”

    这话不假，他们这段关系的最初，是兰波殷勤地在凯文迪许边刷存在。不消说日日嘘寒问、温柔贴，单说旁人能够看见的：每天订一束玫瑰，在凯文迪许用早餐时准时送到，风雨无阻。隔三差五送礼，都是些小玩意儿，有的比较实用，有的却很昂贵。凯文迪许虽然不缺这些，但知兰波的确对他了心思。

    凯文迪许不讨厌兰波的“扰”行为，不过是追求人的烂俗手段，也没觉多么喜。

    他没有清醒地意识到波米诺骨牌已经被勤劳的兰波摆好，日复一日，逐渐累积，在他心里堆积成庞然大。当兰波轻飘飘地离开，第一块骨牌倾倒，然后有第二块第三块……

    兰波是位明的伺养者，不知不觉间，他已经变成普洛夫的狗。

    凯文迪许不愿承认这一，他一直自负地认为自己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。他喜兰波，他们可以维持人关系；他厌倦他，他们可以面地分手。兰波疏远他，平平淡淡的表象轰然崩塌，这个人的重要在他生命里凸显，矗立成一座神像。

    从未有过的危机占据凯文迪许的心神，他面对无法战胜的对手，装镇定。

    那天的舞会，所有压抑的东西全都复活了，而且带着恶狠狠的架势，凶猛反扑。陌生的冲动纵着他靠近他，他只是跟他个舞，就再也不想把他给别人。

    明知他带刺、毒，凯文迪许放不开那只手。

    兰波发现这不是回他住所的路，“要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凯文迪许握住兰波的左手，转了转他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
    黏黏糊糊，恋的老男人。兰波心底的愉悦在膨胀，他装模作样忍住笑意，拍开凯文迪许的手。“执政官阁，您的时间是很宝贵的，您玩忽职守的行为已经让国家蒙受了大的损失。”

    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，凯文迪许脸突然严肃，车气氛一变，他郑重地对兰波说：“你提醒我了，还有件事没，”他摇摇，遗憾：“看来你今晚只能陪着我加班了。”

    “关我什么事？”兰波不乐意，他把玩着通讯，低闷闷地说：“你把我送回我住吧。”过了一会儿，他又加了句，“你晚上想来的话，联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