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人怎么能知答案呢？也许他认为跟你提要求没用，不如直接约束我们。”盖尔不忘调侃兰波几句，他搂着兰波的肩膀，亲密地说：“夫人，您现在可是风光无限，别忘了跟您共同奋斗过的弟兄啊，以后您接更多的名媛淑女，帮我引见几个呗……”

    兰波没理盖尔，他现在满脑都是凯文迪许，愉悦与痛苦在他焦灼，愉悦占据上风，这才是最糟糕的。

    其实，他本不用纠结，凯文迪许已经帮他作决定。

    兰波住所外，森从车里来，他整理着装，郑重地摁响门铃。

    “请上车吧。”他对兰波说。

    第49章 A线

    兰波是从窗来的，之前抱着摔死也不待在那个房间里的决心。

    初秋过几场连绵的雨，寒意一层叠着一层。兰波从漉漉的草丛里爬起来，抹了一把脸上的泥，尝试迈第一步，只这简单的动作就使他眉皱面苦，他靠墙缓了一会儿，忍着疼一瘸一拐地挪向冷的松林。

    没人能帮他，松林将黑夜衬托得更为森恐怖，脚陷的腐质层中，鞋底沾着厚厚的泥土，他跌跌撞撞地在林中行走，陌生生的闯惊动了栖息的乌鸦，“嘎嘎”两声嘶哑的叫从方向掉来，空，凄冷，林木幽。

    兰波仍然对警方怀有信心。他认为上次的事主要责任不在警方，人证证俱在，他自己又亲承认，警察只是被葛林若父女蒙骗，给他安了个猥亵的罪名。

    他相信警方能够帮到他，毕竟这次……证据确凿。

    “卧室里有三个人，这三个人都实施犯罪行为了吗？嗯……我是说都侵犯您了吗？”警察在笔录。

    兰波狼狈地坐在椅上，他单薄的衣服早已沾，黏在上勾勒瘦的形，黑发杂地挡在前，他瑟缩着，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只有我继父，另外两个人是他的狗。”

    “您的母亲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想知我妈妈在哪里。”谈到这里，兰波皱起眉，一滴泪落在他握的手上，“我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警察翻看桌上的档案，用怀疑的语气对他说：“您这……有案底啊，猥亵罪，受害者是您的继妹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两件事。”兰波抬看着对面的两名警察。

    笔录完，刚才负责问话的那位警察领着他去伤鉴定。

    “躺在那张床上，把脱了，撇开。”法医好胶手，把盛着工的托盘端到手术床旁边的小桌上。

    兰波犹豫不决，法医白了他一，促：“快，要不要检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