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：“凯文，我联想到看过的一影片，你看过吗？一个贵族夫人跟她女儿的钢琴教师偷。”

    “没看过。”凯文迪许很快又了，他待在他里面，没有动弹。

    “形几乎一模一样。”兰波汗津津地趴在墙上回想影片里场景，“宴会、曳地的织锦裙、前戏、后……”

    “完全不一样。”凯文迪许从背后抱兰波，“我们不是偷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中午，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兰波打开自己的通讯，赫然发现凌晨三收到一封邮件，他预到不妙，因为计算时差，S国正好早A国三个小时。

    谁会在新一天的开始给他发邮件呢？

    他开匿名邮件里附带的视频，面惨白地看完那短短十分钟的录像，接着就跑到洗手间吐了来。

    第51章 A线

    雪还在，松林颤动，细密针叶上积攒的雪簌簌掉落。一辆车夹在路旁的断枝叶里，车尾接着另一辆车，车撞在松树树上，烧焦气味的灰烟缓缓地往上飘。

    追尾的车往后退，停在不远的空地，车上来两个壮的成年人。

    兰波被贴脸摁在雪地里，他拼尽全力挣扎，最终只瞪大睛痴傻地望着前方，碎雪掉在他睫上，他没眨，一滴泪贴着鼻梁落。

    火猛地冲天而起，撞在树上的车被火焰完全包裹，燃烧爆噼里啪啦的声响，灰蒙蒙的雪天清晨因此变得温而光亮。在凶猛的火焰中渐渐可以看车的骨架，黑的灰掺在白的雪里，越来越多，像是虫蛀在牙上的。

    杰勒德从火的另一侧绕回来，他弯腰用雪掉手上的血，鲁地抹掉犯罪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理净了？”安东尼问。他络腮胡沾着雪，蜷起的膝盖压在兰波脊梁骨上。

    “放心，只剩灰了。”他十分恶劣，往兰波苍白的脸上抹了些血。

    血特有的腥味钻鼻里，兰波止住了哭，盯着那团火，火焰在他黑的瞳里跃。安东尼把兰波从雪地里拽起来给杰勒德，他把车开过来，杰勒德装货似的将兰波后座，他跟着挤了去，坐在兰波旁边。

    雪天路，安东尼集中注意力开车，视线偶然扫过后视镜，他仔细看了一会儿，开提醒他弟弟：“乔治亚不喜别人碰他的东西，你克制一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乔治亚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