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世鸣：“对，这也是我没有揭穿的原因，我想看看他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卫世鸣：“对，因为他上的气太过于重，我暂时还无法分辨来。不过大约可以分为三，一是有可能是被蛇鬼纠缠，二是有可能直接被蛇鬼附，三也是最糟糕的，就是他才是蛇化最严重的哪一个。”

    姜曙答应着，又重新提起助理：“你说他到底是人被蛇鬼附呢？还是蛇化后的怪呢？他待在导演家里想什么？导演的确是害死蛇群的罪魁祸首，他想报仇也是应该的。但是他待在导演家里，甚至还接导演的老婆女儿是想什么？要知导演的家人可全程没有参与，要是也遭受这折磨完全就是被牵连的，这属于祸及无辜了。”

    卫世鸣：“为导演的助理，应该跟导演的生活工作密切相关，也就说明他肯定参与了购买蛇群以及剧组各事。所以，在剧组仿佛被诅咒了一样不停事，甚至就连群演的小女孩都被蛇鬼缠上时，为什么助理没有事呢？”

    卫世鸣也赞同，于是话题暂时中断，两人打租回家。因为材都是备好的，姜曙用十五分钟好药膳，跟卫世鸣边吃边聊，继续之前的话题。

    卫世鸣：“而这铃铛，从见到助理那一刻，就没有停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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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曙：“可他并没有任何蛇化的痕迹。”

    卫世鸣：“这是开光后的铜铃，如果发的声音人类能够听到，就是正常的通话使用。如果突然响起正常人听不到的声音，就说明铜铃持有人边有邪祟。”

    卫世鸣慢悠悠的喝汤：“别张，最起码他从一开始到现

    姜曙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姜曙沉默半晌，突然哀嚎声：“完了完了，本来就想接个同城的小委托，怎么反倒越来越麻烦了？”

    姜曙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卫世鸣：“所以说，助理如果是蛇鬼的话，那么复仇的蛇鬼比我们想象中还要聪明。”

    姜曙神逐渐变得严肃起来：“你的意思是说助理是人是鬼还不一定？”

    姜曙给自己了不存在的泪：“算了算了，不是人是鬼还是一千万，我们先回家吃饭！”

    但如果牵扯无辜的话，那事就变了一个质，他们也不得不对蛇鬼动手了。

    卫世鸣：“我不午睡也要晚过去，先找剧组的其他人问问况。毕竟我们所知的全都是助理和导演夫人的片面之词。”

    姜曙问：“我们午什么时候过去？你要午睡吗？”

    姜曙还是觉得不可思议：“我居然一直没发现，真是太糟糕了。”

    卫世鸣拍他肩膀：“要不是铜铃响的太过于频繁我也没发现，而且我发现我们都忽略了非常明显的一。”

    卫世鸣提醒：“为了一千万。”

    “他在提起剧组发生的所有事时，甚至是以一旁观者的慨态度，从到尾都没有害怕过。”卫世鸣：“你觉得这像是参与事件的人应该有的态度吗？”

    姜曙皱眉：“不像。老实说在你说这段话之前，我竟然一直没觉得哪里不对劲，或许是对方太过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我也受到影响，直到现在被单独拎来我才觉得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本来他们决定接委托时，就考虑过很多结果。比如导演要是命不该绝他们会能救就救。但如果蛇鬼怨气太重宁愿地狱也要报仇，带着阎王的敕令过来，那他们肯定不会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