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他会失衡。”

    尹正学站起来，肃然起敬：“孙教说的是，我也发现最近苏宇实力在增加的同时，稳定却有所降，我回和苏宇商量一。”

    孙贺安，视线落在冰上三人的影沉默了很久，久到尹正学想要坐的时候，他突然说：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嫉妒苏宇，嫉妒你？”

    这这这这！这怎么回答？简直就是送命题啊！

    孙贺安转看他：“往大了说，苏宇可能会为咱们男队再夺一个名额，蒋波也就有机会上去了。往自己边说，男队的平上去了，咱们教练的日也好过一。况且苏宇真的可以在大赛上拿一个奖牌，甚至是金牌，我的腰杆也能直一次，你呀……”

    你是不知我那个心啊。咱们当教练的，肯定都有梦想，最初那会儿，就是找个好儿的学生，后来就不满足，想要一个能够在全国拿奖牌拿金牌的队员，等拿了，就想去世界上拿奖牌……沟壑难填！

    望就是这么一累积起来的，我说我不希望苏栋当世界冠军，你信吗？没人信……

    可这一步太难了。我困在这一步多少年？我付多少的努力？可是我就只能站在那里……

    无能为力，你懂吗？方法都用尽了，就是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那个位置，唯一的那个位置，我盯着看了多久，就希望哪怕站上去看看都行。

    话说到了一半，孙贺安就沉默了，他抬看着天板，手在衣服兜里，一动不动的站了很久。

    后面的话，他也没有再说过。

    话说到这个份儿上，该说的都说了，他心里积压着的绪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发的渠，终于舒服了。

    尹正学叹了一气，蹙着眉低着也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老孙的意思他完全懂了。

    嫉妒过，羡慕过，更是努力过，追逐过，但是最终依然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现在到了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尹正学突然就觉得心酸的，育竞技的残酷不止在选手上，还有在队员上投注了全心血的教练。一个运动员的黯然退役，代表了整个团队的失败。

    老孙，心里的那个坎儿，今天算是过去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有过了两天，“世界样冰大奖赛华国杯”在A市举办。